那速度快得讓舒北的短發全部飛了起來,有風不停地打在舒北的臉上,舒北隻好乖乖的坐在了座位上捂住了嘴巴。
丫的,這男人就是一個瘋子!
車子終於在“帝王”大酒店前的泊車場停了下來。
舒北已經被風灌得七葷八素。
她鬆開手,大口喘著氣。
車門打開,一隻手臂伸了進來,語氣輕佻,“寶貝兒,請下車!”
路江南眼眸中全是得逞後的得意,他優雅的伸出自己的手臂。
舒北憎恨的瞪了他一眼,試圖自己下車。
路江南俯首,魅惑的在舒北的耳邊低語,“這兒人很多,想要我配合你,那就乖一點!”
舒北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有把柄攥在男人的手裏。
何況她也不想在夏落與路原澈麵前出醜不是?
隻能配合的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放進路江南的手裏。
“這樣才乖!”
舒北決定間歇性耳聾,對男人惡毒的話要自動屏蔽。
外麵,各種豪車成排,可見,今天來的的人非富即貴。
舒北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與路原澈的婚禮。
那場麵雖然不像現在這麼盛華,可是隻要站在路原澈身邊的女孩子是她,她便得到了全世界。
可現在……
她與路原澈已經再無可能!
眼底泛起霧氣,舒北吸了一下鼻子。
路江南不悅的沉了沉眸,回手合上車門。
一對璧人在記者的鎂光燈中款款走上紅地毯。
“你很美,把脊背挺直可以?”
舒北聽話的挺直脊。
“微笑,不會?”
舒北努力牽了牽唇角。
原來,想要屏蔽男人的話隻是妄言,現在,她隻有遵從的份兒。
因為,舒北的心是慌亂的,她與路原澈所有的過往塞滿了她的心,她的腦,她的生命……
如果不是有這個沒有名字的男人在身邊,舒北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往前邁動一步。
此刻,她有想逃離的衝動。
路江南緊緊的挽著她的手臂,睃了她的被襯衣裹著的飽滿一眼,“你要是穿禮服,更好看。我保證男人見了垂涎欲滴,躍躍欲試!”
這要是往常,舒北一定會把胡言亂語的男人踹開,但是現在不行。
她緊繃著小臉,沒有說話。
鎂光燈閃動,記者開始向這邊圍攏。
“蠢女人,你今天是來參加人家的訂婚儀式,不是葬禮,你要哭出來的樣子,要是你的前男友看到會怎樣?”路江南的手擁住舒北的肩,麵向鏡頭。
舒北做了一個深呼吸,終於擠出一個笑。她不想被路原澈看了自己的笑話,也不想被夏落與舒南取笑了去。
“燦爛一點兒。”
於是,舒北沒心沒肺的咧開了唇角。
“這樣,才像是我身邊的女人!”
“沒名的,你要再說話,信不信我會閹了你!”舒北感覺自己現在像是身邊男人的提線木偶,一舉一動都由他來支配。
這感覺真不爽!
“你對男人那地方貌似很感興趣!”路江南笑起來,張狂而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