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張小風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話剛落下,外麵就傳來了路原澈焦急的聲音。
“舒北,張小風,你們去哪兒了?”
再看張小風的表情,就跟被雷劈了差不多。
“路總,那個,我把舒北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張小風說什麼也不敢再在這兒待下去了,“舒北,有時間咱們再約。”
“慢著!”路江南聲音不大,卻是沉重的讓人沒辦法承受一樣。
張小風嚇得雙腿一軟,艾瑪,這個人要嚇死人了呢!
雙腳卻再也不敢向前邁動一步!
“哎呦,頭疼,肚子疼,我喝醉了,我要回家。”舒北也已經聽見了路原澈的聲音,她祈禱著,路原澈你千萬不要進來。
路江南擒住了舒北的胳膊,薄唇噙著一抹殘忍的冷笑,“嚇得?”
“喝酒喝的。”舒北裝作暈乎的樣子回答。
“肚子疼?頭疼?”路江南咬著牙問,“還有哪兒疼?”
“哪兒都疼!”舒北一隻手揉著頭,另一隻手揉著肚子痛苦不堪的喊道。
路江南氣笑了,他在舒北耳邊說:“舒北,我看你全身不是疼,是皮癢了吧?”
那種來自地獄般的陰寒從舒北的耳廓迅速的彌漫到了全身,她知道,自己再次把路江南激怒了。
“不是,我的皮不癢,一點都不。我現在隻想回家。”舒北還能怎麼說,現在說什麼也白搭,離開這裏是王道呀。
季天昊幾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並不了解舒北與路原澈的關係,如果真的是舒北在婚內趁著路江南不在,給路江南戴綠帽子,這事也是他們不能接受與答應的。
一個個冷著臉,看著包廂裏發生的一切。
張小風的小臉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她抬手擦了一下,“路總,您還有事?”
“把路原澈叫進來。”路江南冷冷的命令。
張小風看了舒北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她心裏很明白,把路原澈叫進來的後果是什麼。
被路江南羞辱,或者是辱罵,還是暴打?
這包廂裏的男人個個好身手,路原澈要進來,還能活著出去嗎?
“張小風,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路江南的語氣已經在爆炸的邊緣了。
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張小風眼睛一閉,喊出來,“路原澈,我在這兒。”
路原澈已經去過了洗手間,男女洗手間都去過了,可是都沒有。
他還真就納悶了,這倆女人一前一後走出包廂,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算舒北不想與她破鏡重圓,不想與他從頭來過,可也不至於,丟下他偷偷溜走了。
而張小風更是沒有溜走的理由啊!
就在路原澈無比鬱悶的時候,突然傳來張小風的聲音。
“這倆丫頭,遇到朋友了嗎?”到此刻為止,路原澈依舊沒有想到,舒北與張小風會遇見路江南。
如果知道舒北與張小風落在了路江南的手裏,他一準的掉頭就走。
不是不仗義,沒擔當。
而是,他清楚的知道,舒北現在是路江南的老婆,他與路江南說什麼?
說什麼他都不占理啊。
“你倆搞什麼,跑到這兒來,也不給我說一聲。”路原澈抱怨著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