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臨的時候,心煩的路江南接到了嶽海岩的電話。
當然是約他一起去酒吧消遣,嶽海岩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很不開心。
“怎麼了?”路江南不解的問道。
他覺著他現在才是世界上最不開心的男人,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成天隻想著鬧離婚,這讓他不勝其煩,還有一點無奈。
所謂的懲罰舒北,其實如同懲罰他自己差不多。因為,看著舒北受苦,他的心裏比舒北更加痛苦。
嶽海岩歎息一聲,“我與葉小秋吵架了。”
“額……貌似已經過了七年之癢了,怎麼還會吵架?”路江南戲虐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那個劉語歌的事情麼,她明明不是嶽暖暖,可是小秋倒好,認定她就是暖暖,非要把她帶回家裏來。帶回來我沒意見,我是怕以後倘若真的找到暖暖了,她會傷心。”嶽海岩說完,歎息了一聲。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沒講給小秋聽嗎?”
“當然講了,她不聽!”
“那就隨她,就當是多養了一個女兒。”路江南說著看看時間,“今晚上還是七點半?”
“好,我負責給他們打電話,看看大哥二哥有沒有時間。”
“可以。”路江南站在窗前,望著窗外已經暗下來的花園,初秋的天氣,晚上已經有些涼意,那個丫頭,在房間裏許是會冷的吧?
路江南拿了被子走下樓來。
到了客廳,衝著傭人招了招手,“把被子給少奶奶送過去。”
傭人接過被子,“是,少爺。”
說完,抱著被子就往外走。
“對了,少奶奶……還好?”路江南遲疑了一下,問道。
傭人的表情頓了一下,少爺這是怎麼了?
在關心少奶奶嗎?他明明是剛才見到少奶奶了,現在還要問她?
“少奶奶,還好!”
“去吧。”路江南揮了揮手。
看著傭人走出去,他心煩的捏了捏眉心,扯了扯領帶,走出了別墅。
花園裏孤獨的房間,透出一縷孤獨的光亮。
在房間的門口,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兩邊。
路江南心裏悶悶的,終是沒有走過去,而是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
張小風領著幾個男人躲在暗角裏,看著路江南開車離開。
就在管家要合上門來的時候,張小風從一邊跳了出來,“老大爺,慢著慢著……”
“姑娘,做什麼?”管家不解的看著張小風。
“大爺,我向你打聽一件事情,這兒是不是住著一個男人叫路江南?”
管家笑了,“姑娘,你可真搞笑,這兒是路家,路江南是這兒的男主人……”
張小風把管家拉到了一邊,幾個男人趁機走進了庭院。
“老大爺,我知道路江南在這兒住著,您說,路江南那個男人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張小風與管家胡亂的調侃著,但見幾個男人已經把門口的兩個保鏢製服,扔進了綠化帶裏。
他們帶著舒北快速的向這邊跑來。
“哎呦喂,老大爺,您看,你趕緊看看我的眼睛裏是不是進去蚊子了,好痛。”張小風痛苦的大叫一聲,陳宮的吸引了老管家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