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管家應了一聲。
“少……爺,為……什麼?”高個子女人好像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少爺,我做錯什麼了?”
季子簫根本連解釋都不想解釋,“我想辭退你,還需要原因嗎?我煩你了,這是不是很好的理由!”
“少爺,我……”女人的淚忍不住落下來,她試圖為自己爭取最後一點留下來的希望。
可是季子簫已經連搭理她的興趣都沒有了,隻是不耐煩的擺擺手。
“走吧!”張管家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信封裏裝著多給這個女人的三個月的薪水。這是季宅的規定,隻要不是傭人犯了大錯,辭退的時候就多發三個月的薪水。
這是季子簫人性的一麵。
他暴虐的一麵當然就是上次那個傭人,被抽打的昏厥,不用說給錢,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女人抽抽搭搭地拿著信封走了。
季子簫抬頭,便看見楊小丫與阿嬌走了進來。
那個丫頭依舊穿著昨天的海盜服,不過小臉……貌似不太對。
楊小丫低著頭盡量躲在阿嬌後麵,可還是看到了季子簫睡衣散開後露出的胸膛。
這個男人也太隨便了啊!
“楊小丫……你,抬起頭來!”暴怒聲炸雷般在楊小丫耳邊響起。
“啊!”楊小丫故作驚慌,其實她的臉是要被男人看到的。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季子簫擰眉,不過是一天一夜的時間,這個丫頭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不堪?
“我……沒事……”楊小丫揶揄道。
“過來!”季子簫衝著楊小丫勾勾手指,聲音涼薄。
楊小丫把頭低下去,站在原地沒動。
季子簫負氣的走過來,他已經隱約看見楊小丫臉上的傷痕。
“我喊你你沒聽見?你是聾子嗎?”季子簫手指挑起楊小丫的小吧,“你,想毀容?”
楊小丫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她的淚水順著傷痕無聲地淌下來。
看來自己是傷的不輕,已經到了毀容的地步了嗎?
可見自己的相貌現在是不忍直視的!
“我問你話呢,你沒聽見嗎?”季子簫又吼了一嗓子。
“啊?江少爺,是她不小心摔倒傷著了!”阿嬌見季子簫急了,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說。
“阿嬌,我沒讓你說話,我讓她說!”季子簫像隻暴怒的獅子,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明目張膽地不理會他說的話。
這丫頭摔倒?鬼才相信!摔倒的話,她的小臉會像被貓抓了一樣嗎?摔哪兒去了?摔到荊棘叢裏了?可諾大的庭院裏沒有一棵荊棘草,她怎麼可能摔進去?
楊小丫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最好是激怒了這個男人之後,男人把她給丟出去。
如此,她就心想事成了!
可是,她並沒有等來男人把她丟出去。
而是……
季子簫見楊小丫死活不說話,大手一撈,把楊小丫抱進了懷裏,陰沉著臉,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