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楊小丫……”季子簫喊了一聲,在確定楊小丫是關了機之後,季子簫惱怒的低咒,“該死的。”
這個混蛋丫頭,居然關機了!
季子簫攏了一下發,突然感覺那個丫頭似乎真的不再像多年前一樣了。多年前,她斷然不敢如此輕蔑的對待他!
嗬,幾年不見,這丫頭膽子倒是大了嗬!
季子簫的門突然打開,劉語歌走了進來,“子簫哥哥,要吃飯了,你在做什麼?”
其實她已經站在在門口聽了一會子,丫頭?嘖,叫得還真是親切,記憶當中,好像季子簫以前也這樣親昵的喊過她。至於什麼時候,兩個人的關係疏離了,劉語歌居然已經忘記了。
季子簫收起手機,清冷的說道:“知道了。”
“子簫哥哥,你好像不開心,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劉語歌關心的問道。
此時,季子簫的心裏正煩,於是,不耐的說道:“語歌,你想多了。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有點累了,不想說話。”
“哦,好,我們下樓吃飯吧。”季子簫在她麵前,何曾如此不耐煩過,那個傭人到底是誰?
她伸出手臂,試圖挽上季子簫的胳膊,卻沒想到被季子簫輕輕的推開,他拉開臥室的門,獨自走了出去。
劉語歌無所謂的笑了笑,跟在季子簫的後麵,下樓。
晚餐,季子簫毫無情緒的吃完,整個過程,他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就像餐廳裏隻有他一個人存在一樣。
劉語歌依舊是與盛小夏侃侃而談。
季子簫優雅的擦嘴,起身離開。
“子簫,過會兒,陪我走幾局象棋。”季天昊淡然的說道,他並不是多喜歡走棋的男人,但睿智如季天昊,他看得出來,季子簫有心事。
至於是什麼樣的心事,季天昊大致猜得到應該與女人有關。
因為集團的事務一帆風水,所以他才敢把集團交到季子簫的手上。
那個擾了季子簫心的女人是水,季天昊一時間想不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是劉語歌。
所以,季天昊在沒有弄清楚那個女孩子是誰之前,他並不想季子簫出去與女孩子見麵。
“好。”季子簫有了一下,並沒有拒絕,而是答應下來。
他款步來到書房,心煩意亂的擺好棋盤,很快季天昊便走了進來。
父子兩個麵對麵坐著,季天昊先走了一步,他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問道:“子簫,說吧,有什麼心事?”
季子簫一愣,清冷的說道:“沒什麼事。”
季天昊睃了季子簫一眼,“是不是在想誰?可不可以與我說一下,嗯?”
“爹地……”季子簫蹙眉,他從小就不是一個喜歡分享的人,何況現在他的心煩意亂,自己都不確定是來自哪兒。
“說說吧,你的心事逃不過我的眼睛的。”季天昊又落了一枚棋子,聲音重重的。
“是……有那麼一個女孩子……”季子簫很遲疑的回答。
“嗯?果然是。”季天昊的聲音隱隱不悅,“可以讓我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