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抓著司南,司南逮住了不知鳥,兩人拉扯著從屋子裏出來,將屋裏的空間留給了王幽蘭他們。
“你這破鳥兒,你說,你剛才背著我在做什麼?仗著自己嘴巴硬,敢啄我家千尋的傷口,是不是活膩味了?”
司南手指一點,點向不知鳥的嘴巴,皺眉對不知鳥抗議了句,又擱下狠話:“我看啊,早晚,將你變成烤小鳥,吃的你連骨頭都不剩。”
不知鳥歪著腦袋看了司南一會兒,尖利的嘴巴一張,對準近在咫尺的司南的手指,直接就啄了上去。
“哎,我說你是不怕死呢,居然連我都敢啄,不怕我哪天真的把你變成烤小鳥給吃了?”
司南手指一縮,躲過不知鳥的嘴巴攻擊,手指不留情的點向不知鳥的頭,看著不知鳥躲閃著在自己的手中縮來縮去,很是得意。
“我說你,和隻鳥較什麼勁呢。”
莫離見著司南的舉動,忍不住朝天送了兩個白眼,一手將司南戳向不知鳥的手指拉遠,另一手直接敲向司南抓著不知鳥的手。
司南手指一鬆,不知鳥從手中展翅飛走,在兩人的上方盤旋了幾圈,啊啊叫了幾聲,飛向了附近的大樹。
“哎,我這不是為了你在教訓那鳥兒嗎,讓它亂啄,你居然還幫著它,不公平啊不公平。”
司南看不知鳥飛到了大樹上,一臉委屈的轉頭看向莫離,抗議道。
“你舍得?”
莫離斜睨了司南一眼,看了眼站在大樹上向下張望的不知鳥,不由得失笑:“都要成精了。”
“放心,成精前,我一定將它宰了,咱們分著吃。”
司南順著莫離的目光,看了眼樹上的不知鳥,又一臉無奈的看向莫離,說到吃,露出了垂一涎:“話說,你什麼時候再弄蛋糕給我吃啊,那個滋味,可真是……”
“你想的美。”
莫離冷哼一聲,朝一邊而去。
想要吃蛋糕?自己做去,她才不親自去幹這事呢。先不說做起來麻煩,就那些工具,她敢保證,除了綠意酒樓,其他地方絕對沒有,而且,剛才還挨了司南一劍,又被司南的那破鳥朝著傷口啄了一口,很痛呢,她沒要補償就不錯了,居然還要她去做蛋糕給他吃。
“哎,你要上哪去啊,等等我啊……”
莫離的身後,司南不意莫離說走就走,嚷嚷著趕忙抬腳跟上。
莫離並不理會身後的司南,出了院落,在這座府邸所有人差異不解的目光中,和司南兩個一前一後離開府邸,向外而去。
這座府邸的附近,植物很多,一些有用的草藥也不少,可是莫離想要的,這裏卻沒有。
當初礙著江寒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且自己也不放心王幽蘭一個在那屋裏照顧江寒生,遂隻能忍著,呆在他們身邊隨時保護著他們。
如今既然知道那座府邸是司南的,想來對於江寒生和王幽蘭兩個,司南會多加照顧,不需要自己多事,遂自己才有空出來,尋找著需要的草藥補充著,尤其是易容需要的,她可不想以現在的樣子在司南麵前晃。
“哎,我說你到底在這裏找什麼呢?”
司南跟著莫離,學著莫離在這一帶翻翻找找後,一下躍到莫離的身側,緊挨著莫離,低低的問道。
剛才翻找了下,司南大致了解,自己的這座府邸周圍,居然還有這麼多有用的草藥存在,隻是,這些不過是普通的藥材,一般藥店都買的到,莫離這麼仔細的在找,到底要找什麼?
伸手將湊的過近的司南推開了些,莫離又繼續找了一會兒,才失望的回去。而身邊的司南,則一臉莫名的跟著莫離,出來又回去,直把府裏的那些個侍衛們,驚的目瞪口呆。
深夜,微風輕輕的吹著周圍的大樹,發出沙沙的響聲,月亮躲在雲層深處,周圍烏黑一片。
王幽蘭和江寒生已經休息了,這座府裏的侍衛們,在有序的守夜著。
“我就知道你還在等我。”
這時,正在屋裏打坐休息的莫離,在聽到司南那低低的,但是異常清晰的聲音後,猛的睜開眼睛,看向來者。
眼前,司南一身的黑,隱藏在黑暗裏,若不是那一雙黑亮的眼睛,莫離一時也未必看的到有人出現在自己的周圍。
“我沒那個閑心。”
莫離冷哼,站起身來,將桌子上的蠟燭點燃。
到是司南料錯了,莫離並非在等司南,而是覺得,這個司南絕不是個安分之人,若是哪天不弄出點什麼事來,似乎那就不是司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