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看樣子你恢複的不錯,再過幾天,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流音見到莫離進屋,繞著莫離走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一臉的愉快。
“恩,你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哪有不好的。”
莫離對著流音笑了笑,找了個凳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看向流音:“你還記得楊逸卮嗎,他在依城出現,居然是楊月盈每天在給他送飯。”
“秦一都和我說過了,這些天,我們防著楊逸卮找上門來,又派人到處尋找他,他居然又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躲藏的,我猜他人還在依城,跟本就沒離開。”
流音一聽,滿臉的失望。
依城也可以說是他們的天下,楊逸卮居然可以在此躲藏的那麼隱秘,實在是太可惡了,這也說明了,這依城,還有她們不知道的地方存在,不然以她們的本事,隻要人在依城,怎麼可能找不到的。
“這幾天,楊月盈有什麼動向?”
莫離漫不盡心的問道:“楊逸卮如果還在依城,會不會還去找他?”
“據說這幾天楊月盈很是安分,在江府裏待著,哪裏都沒去,甚至在知道幽蘭就住在寒星院,都沒去找麻煩。”
流音想了想,一臉的懷疑。
以楊月盈的個性,如果王幽蘭在江府,早就按耐不住的找王幽蘭的麻煩去了,怎麼可能在一開始對春梅動手後,就毫無下文的,這實在是太過的不尋常了。
“不對勁啊,以楊月盈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幾天了,還沒對幽蘭出手的,難不成,楊逸卮真的在他那?”
“難說。”
流音點頭,表示同意,目光懷疑又略帶擔憂的看向莫離。
“你別看我,晚點我就去江府查探,你給我準備點毒一藥即可,其他的,盡量不要管,就讓外人以為,你隻是這酒樓的掌櫃的就好。”
莫離無視流音眼裏的擔憂,喝了口茶,淡淡的說了句,又看了看流音桌子上那堆積如山的冊子,起身告辭:“你忙,我先出去了,這裏的事,你就多擔待了。”
說完,莫離一下跳出屋子,幾下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讓流音到嘴的喊話,都噎在口裏。
“真是的,你現在不是很空嗎,就不知道幫我處理點,這些冊子,我要處理到猴年馬月才處理的完啊,一個個的,都想當甩手掌櫃呢,累死我啊……”
看著莫離逃離的背影,直到莫離消失不見,流音才自言自語了番,關上門,埋頭處理那永遠處理不完的賬務了。
江府,寒星院裏,中午十分,王幽蘭在屋裏閑的無事,起身下床,走了幾步,來到春梅此刻躺著的床邊。
“小蘭,你怎麼下來了呢,大少爺又交代過,你要好好休息的呢。”
小竹拿著外傷藥推門進屋,見到已經下地,此刻正坐在春梅床邊的王幽蘭,擔憂的大叫。
開什麼玩笑,眼前的人兒可是他們大少爺心裏的寶貝,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那大少爺還不吃了她小竹啊,從這些天江寒生對待王幽蘭的態度,她又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呢。
“小竹,都已經過去五天了,我的傷已經好了,你就不要在擔心了。”
王幽蘭笑笑,在小竹麵前示範性的走了幾步,以示自己現在很好。
她和小竹其實並不是很熟悉,不過這五天來小竹照顧她和春梅這兩個病人,可是無微不至,她是從心裏感激的。
“小蘭,這是電小姐送來的外傷藥,蘭色瓶子的是你的,紫色瓶子的是小梅的,我現在先幫小梅上藥,你的傷你自己來可以吧。”
小竹看著在自己麵前來回走動的王幽蘭,料想王幽蘭應該沒什麼事了,遂將手中蘭色的瓶子遞給王幽蘭,確認王幽蘭接過後,轉身來到春梅床邊,開始為春梅上藥。
五天了,春梅還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背後的傷已經結痂,呼吸也平穩了。昨天夜裏電有來看過,說是今天會醒過來。
王幽蘭接過蘭色的瓶子,和小竹一起來到春梅床邊,看著春梅背上的傷,心裏劃過一絲心痛,這傷說到底也是因自己而起的,雖說到現在,她還是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伸出手,王幽蘭和小竹兩個人一起幫春梅上藥。
砰!砰……
院落外,用力的敲門聲響起,一下又一下,仿佛永不會停歇似的,讓屋裏的王幽蘭和小竹眼裏閃過驚異。
她們此刻住的寒星院,平時可是不會有人來的,隻因著江家大少除了睡覺,其餘時間一般是不會出現在寒星院的,這個時間,上這裏來找江寒生,是絕對找不到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了,而且今兒個一大早的,江寒生早就已經出門了,這個時候來敲門,隻怕是,來者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