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城的這幾天,莫離時刻注意著楊月盈,一舉一動都不放過,可是楊月盈似乎變了性子似的,除了配合如雲乖乖吃藥安胎外,真的就什麼事也不做,就算楊月盈身邊那個叫做紅衣的侍女,公然對楊月盈冷嘲熱諷,楊月盈再生氣,居然也壓抑著怒氣,沒有爆發出來。
莫離看的直搖頭,楊月盈如此的壓抑自己,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隻怕是,壓抑的越久,爆發的時候力量越大。
這天,莫離剛要從江府出來,回蘭閣看看流音,大老遠的,就見到江寒秋和風兩人互相拉扯糾纏著,向祠堂走去。
莫離好奇,祠堂裏現在住著的是王幽蘭,這兩人去那,要幹什麼,而江寒生這個時候,又在哪。
剛想到江寒生,莫離就發覺,不遠處,江寒生正快步的走向祠堂,似乎是被風和江寒秋兩人的聲音吸引過去的。
莫離不語,遠遠的跟著,很快,莫離就來到了祠堂外,靜靜的注視著屋裏的一切。
“各位,這裏沒有茶,隻有水,不嫌棄的話,就喝一杯吧。”
屋裏,王幽蘭看著互相詆毀著跑到她麵前的江寒秋和風,以及落後他們幾步進來的江寒生,笑笑,倒了杯水給他們。
莫離聽聞,直覺的好笑,王幽蘭被關在此,居然還有閑情逸致說笑,看來這裏不錯。
“大嫂,別喝了,我把害你被關在這裏的元凶給抓來了。”
江寒秋一把揪住風的衣領,將風拉到王幽蘭的麵前,一臉討好的說道。
屋外,莫離聽聞,隻是淡淡的挑眉,等候江寒秋繼續說話。
王幽蘭被關在此,幾天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怎麼這個時候才來王幽蘭麵前解釋,這兩人想要幹什麼?
“幽蘭小姐,抱歉啊,我沒想到會害你被關在這裏,原本隻是想幫你來的。”
風一手抓住江寒秋後背的衣杉,保持身體的平衡,任由江寒秋揪著自己的衣領來到王幽蘭的麵前,抱歉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
王幽蘭看著眼前,在她看來幾乎抱在一起的江寒秋和風,疑惑的問道。
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兩人,怎麼看都象是她平時看到的兩人間互相打鬧,鬧到最後沒分出勝負,就互相揪住找人去評理。
“蘭兒,你聽他們慢慢說。”
江寒生最後一個跨進屋子,伸手將王幽蘭麵前靠的太過接近的兩人拎起,扔遠,抱著王幽蘭,動作一氣嗬成,又瞪了被他扔到角落裏的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看到這兩人來此,為了王幽蘭的安全著想,他可是急忙趕了過來的,現在這兩人似乎知道了點什麼,而王幽蘭被關在這裏……
“到底什麼事啊,你們至於這樣?”
王幽蘭好奇,靠在江寒生懷裏問道。
對於被扔在角落裏的兩人,王幽蘭看的隻想笑。
屋外,莫離見此,在心裏無聲的笑了笑。
她一直以為江寒生一板一眼,很是無趣呢,沒想到偶爾居然也能和這兩個不靠譜的人玩上一玩。
“還不是那小子,把你要送給我大哥的香包放到了表妹的床邊,害的你被人誤會,還被關在這裏。”
江寒秋從角落裏跳出來,象征性的鬥了下並不存在的灰塵,又把風揪起來滿臉不平的說道。
雖然被扔出去很難看,不過以他們的武功,自然不會真的被扔出去摔到地上那個地步,隻不過大概這裏隻有王幽蘭看不出來吧。
“我哪知道那香包是幽蘭小姐的啊,我看楊月盈拿著那香包,以為是她要害我們家幽蘭小姐,才拿過去的,誰知道會這樣。”
風全身靠在江寒秋身上,掐著江寒秋的脖子抗議道。
他以為那香包是楊月盈的,以為楊月盈要害王幽蘭,才會那麼做的,誰知道會是這樣。
“什麼,香包是你拿過去的?”
王幽蘭大驚,看著風叫道。
屋外,莫離在心裏冷哼,鄙夷的看了眼風,又看向王幽蘭,想看看王幽蘭知道了後,會怎麼做。
“蘭兒,聽他們把話說完。”
江寒生輕撫著王幽蘭,在王幽蘭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轉過頭,無奈的看著又纏到一起的兩人:“你們兩個,從頭說起吧。”
不然,以江寒生對這兩人的了解,絕對會漫無邊際的扯個半天也不會將事情講清楚。
江寒秋接到江寒生警告的眼神,放開了風,同是拍拍風,示意風放開自己,兩人正色的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天夜晚,風剛從蘭閣後麵的小屋出來,就聽到有人從蘭閣附近上空飛略過。好奇心驅使下,風也施展輕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