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衣男子能夠找到莫離,其實不過就是偶然,碰巧而已。
楊逸卮一聲令下後,數不清的如白衣男子的人在各處尋找莫離,這個白衣男子能找到莫離,不過是莫離正好出現在此,而莫離又沒怎麼易容,才被他發現而已。
莫離聽聞後,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一掌將人劈昏後,徑直離開。
莫離原本還以為,這個人有點什麼本事呢,原來隻是這樣,既然如此,她還留在這裏和這麼一些人耗著,純粹的浪費時間呢。
離開白衣男子的屋子後,莫離留下銀子,背上包袱,連夜離開了小鎮,離開前,莫離很好心的一刀將白衣男子的馬韁砍斷,帶著這匹馬兒,繼續向前走。
等到天一亮,白衣男子醒來,發現自己的脖子沒事,腦袋還好好的,並沒有分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聽到一眾人等大驚小怪著跑來告訴他,他的馬兒不見了,隻留下半截韁繩。
白衣男子拿過那半截韁繩,看著那平整的割痕,眼裏露出了怪異。
他知道是誰幹的,可是麵子問題,他不能說,而且這追蹤之事,隻怕不好交代了。
莫離才沒空理會白衣男子他們,離開小鎮後,一路前行,又走了幾天,才來到下一座小鎮,補充物資的同時,休息一天,準備繼續趕路。
這天,一路從北疆快馬向上京而行的司南他們,終於在馬兒快累趴的時候,回到了上京。
“啊,我終於回來了。”
遠遠的見到上京的城牆,司南大聲的感歎了句,放慢速度,哼哼著皺眉不滿的瞪向附近的侍衛,他們一行人星夜趕路,在馬兒背上顛簸了這麼久,如今他是渾身上下哪兒都痛,哪兒都不舒服,而這些,都是因著這些人。
“是的,主子,您在忍忍,待進得城內,稟明了皇上後,主子您就可以回王府徹底的休息了。”
身後的侍衛聽聞,趕忙靠近司南,在司南身邊盡責的稟報著。
這麼晝夜的趕路,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司南一但受不了發難,做好說服的事,如今終於到了上京,他們的任務也算完成,現在隻要讓司南堅持下,進宮回稟當今皇帝後,就沒他們什麼事了,到時候司南想幹什麼,都和他們沒關係了。
“哎。”
司南聽聞,皺眉的同時,趴在馬兒的背上,讓馬兒繼續向前走,自己則一副隨時會掉下來似的,看的周圍的侍衛一個個提高警惕,防止司南萬一摔下,好及時接應。
終於,在侍衛們提心吊膽下,一行人進的城內,下馬慢慢的向皇宮方向而去。
司南身後的侍衛招來一邊的城防,如此這般交代一番後,將他們的馬兒交給這些人,稍作休息後,整裝進宮。
一路風塵,大家此刻形象都不好,要是就這樣子進宮,保不準一個不小心惹惱當今皇帝,來個怠慢之過,那就得不償失了。
吃過東西,洗漱過後,司南一身清爽的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梳子慢慢的梳了起來,而原本跟著司南的那些侍衛,則早已準備妥當,隻等著司南出來,好即刻進宮。
過了好一會兒,眾侍衛不見司南出來,大家互相看了眼交換了意見後,不由得都看向了其中一人。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這人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打量了下自己後,疑惑的問道。
他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可是這些人,到底在看什麼,還用那麼奇怪的眼神。
“王爺在裏麵還沒出來呢。”
其中一人裝似無意的說了句,接著,馬上就有人接話:“是啊,王爺一向如此。”
“對,王爺一但梳妝打扮起來,比女子還能磨蹭。”
話題一打開,又一人接口道:“可是咱們還的進宮回稟皇上。”
“確實,皇上大概早就已經知道我們回來了。”
說道此,大家神色都一正,不再的懶懶散散:“皇上一向討厭做事拖拖拉拉之人,如今王爺在裏麵這麼久了,可是還不見出來,我們得想個辦法。”
說著一眾人等又齊齊的看向剛才看著的那人:“你和王爺接觸比較多,也能和王爺搭得上話,不如你進去催下王爺,讓王爺知曉其中的厲害,好快點出來。”
“是啊,是啊,我們都等著你的好消息。”
“對的,對的,王爺大概不會注意到我們,你進去最合適。”
“不錯,不錯,我們這次的功勞,就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