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說:“啊,說完心裏想說的話,痛快啊,我要休息了,你趕緊出去吧,我可不想留你下來,讓我家離誤會。”
司南一下心情很好,梳洗過後,就躺下休息了,隻留下站在外頭的暗衛一臉莫名的瞪著外頭想了有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司南剛才丟給他的是什麼話,臉色扭曲的同時,恨恨的瞪了已經關上的門一眼,轉身回到黑暗中,做自己的事去了。
翌日一早,司南神清氣爽的打開門,徑直來到他師傅的屋門前,仔細的注意了下屋子周圍,確認沒有什麼可疑之物存在後,才敲門。
憑著多年一起生活的經驗,司南知道,他的師傅一向喜歡在自己的屋子周圍弄些個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個不小心,會中招,而且一但中招,不躺個三五天,根本就起不來,自己曾經中過招,心裏都有陰影了。
“敲什麼敲,知道你回來,而且累的不輕,我已經將外頭那些個考驗都撤掉了,算是給你麵子,不為難你。”
屋裏,司南的師傅冷哼一聲,聲音由遠及近,接著,門被用力打開。
“師傅啊,您老人家的門,不敲就進去的,能有幾個豎著出來的。”
司南對著他師傅哼哼了聲,抬腳跟上他師傅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屋後,門又關上了。
“說罷,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我,是為了何事?”
司南的師傅自是了解他這個唯一的弟子,對於這人的反常行為,也是見怪不怪:“你小子要是沒什麼事,這麼大清早的,會來我這兒才怪。”
“嘿嘿,師傅您老人家真是神機妙算,我有什麼事,都逃不過你老人家的法眼。”
司南一聽,知道他師傅已經知道他是有求於他,索性撿好聽的說,一臉討好的看著他師傅,看的他師傅渾身起雞皮疙瘩。
“得了,你少拍馬屁,有話直說,別搞的大家都不自在。”
司南的師傅見此,一下跳離司南三步遠,抱著胳膊怒瞪著司南,哼哼著一下戳破司南的用意。
“好吧,師傅,我確實有要事想要請師傅幫忙。”
司南渾身散漫的氣息一收,對著他師傅難得的露出了一本正經:“師傅你應該知道,我皇兄一直戒備著我,害怕我搶他的位子,可是我根本就沒想過啊,這段時間和離在一起待久了,放鬆了警惕,我皇兄似乎發現了什麼,將我變相的軟禁在府裏,外頭大魔頭楊逸卮還在時刻威脅著離,而離現在又不知道在哪裏,我現在又不能出去……師傅……”
司南一臉求救的看著他師傅,隻差恨不得撲過去搖尾巴了。
“你這個不省心的。”
司南的師傅一聽,臉色一垮,一臉奇怪的瞪向司南。
他這個徒弟一向聰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一向都將事情處理的很好,怎麼遇上莫離,就變了呢,這算個什麼事:“你希望師傅怎麼做,宰了你皇兄?還是宰了楊逸卮?亦或者宰了離丫頭?”
“不準你動我家離!”
司南一聽,一下跳起來,對著他師傅誇張的喊了句,又一臉狗腿的來到他師傅麵前,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宰了我皇兄對師傅您是一個大麻煩,就不用去管他了,嘿嘿,師傅您要是能宰了楊逸卮,徒兒我會感激不盡的,保證一輩子呆在您的身邊,孝順您……”
“嘿嘿,是嗎?”
司南的師傅在司南聽聞後拚命點頭的時候,突然臉色一變,瞪向司南:“哼。你得了吧,什麼保證,到時候隻要離丫頭手指一勾,我還找的到你才怪,哼。”
說著,司南的師傅哼哼了聲,裝似生氣的將頭轉向一邊,不理會司南。
“師傅啊,不會的,不會的,到時候我帶著我家離一起孝順您,絕對不會比此刻住在王府裏差。”
司南湊到他師傅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又注意了下周圍,知道周圍並無任何人在,才又低低的說道:“其實,這個王府咱們也住不久了,但是徒兒保證,就算以後沒有王府住了,咱們的屋子也不會比現在小,吃穿用度也不會比現在差,而且絕對比現在住的舒服自由。”
“哼。”
司南的師傅聽了,並不相信,隻留給司南一個鼻孔後,繼續轉向一邊,不理會司南。
“師傅啊,你別看離整天就那麼幾件衣服,看著很寒酸,其實啊,師傅您知道嗎,離有很多的銀子呢,很多很多,多的比王府裏的銀子還多呢,咱們不住王府,絕對能夠吃香的,喝辣的,沒有監視,舒舒服服的,多好,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