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
楊逸卮看了眼在場的眾人,一手指向青兒,神色莫測:“你是誰,怎麼會到這兒的,誰是你的主子,說!”
“那個,我……”
青兒不意楊逸卮會突然點她的名,一臉害怕的看著楊逸卮的同時,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使者。
此刻是個什麼樣子,她真的不知道了,她隻是想要幫莫離,可是她沒什麼本事,沒有辦法可以救莫離出去,如今隻能是讓莫離在此地過的好受一點,如此而已,被抓到是她本事不精,可是現在,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青兒的猶豫以及不自覺的看向使者,讓在場眾人心裏各自有了心思。
使者被青兒這麼一看,直覺不好,剛要狠狠的瞪青兒,讓她腦子放聰明點,無意間瞥見楊逸卮那晦澀的神色,心裏一驚,低下頭去,快速的想著脫身之法。
他們的附近,灰衣人或鄙視,或冷傲,或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不約而同的用餘光略過青兒,掃視著使者,等候著楊逸卮的發落。
不遠處,莫離意外青兒居然這麼快就被攪進了這裏,注意著青兒的同時,在心裏為青兒歎息,她不過是個將死之人,司湘在此,她還不知道要如何通知外頭之人,來救司湘,現在青兒又有麻煩了,這又要如何救,總不至於要她們兩個來給她陪葬。
“混賬,你們一個個的,想欺騙我是不是?”
楊逸卮見此,憤怒的一敲桌子,站起身來,厲眼瞪著使者,怒火即將爆發。
“聖主爺英明,我等先行告退。”
灰衣人見此,一個個的很有眼力見的告辭,消無聲息的退出小屋,最後一個出去的,還很好心的將門帶上,以防止有誰從此門逃脫。
裏頭,隻剩下楊逸卮,青兒,使者,不遠處被綁著的莫離,以及楊逸卮身後,他的貼身侍衛。
“好,很好,非常好。”
楊逸卮看著使者,不怒反笑:“枉我從小就帶著你,有什麼好的,總是想著給你留一份,如今,你卻是這麼回報我的,很好,很好。”
說著,不待眾人回應,楊逸卮猛的抬手,鞭子瞬間出手,朝著使者毫不留情的揮了過去。
使者遂不及防,被這雷霆萬鈞的一鞭子揮倒,臉上痛苦之色盡顯,抬頭看向楊逸卮,剛要開口為自己解釋些什麼,見到楊逸卮那陰沉的臉,閉上了嘴,地下了頭。
使者知道,一但楊逸卮認定了什麼,那是什麼理由都不會被接納的,如今,楊逸卮已經認定,她就是那個敢背叛他的人,那麼,她就算渾身長滿嘴,也別想解釋清楚,索性,那就不解釋了。
一邊的青兒哪曾經曆過這些,被著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到,驚叫的同時,快速向一邊退去。
“你去,好好的收拾她們兩,讓她們知道,這裏,誰才是主子。”
楊逸卮一手指向身後的侍衛,點了點麵前的兩人,淡淡的吩咐了句,就向外走去:“這幾天,好好的守著這裏,我到要看看,這裏,還有誰,是和她們一夥的。”
說完,楊逸卮推開門,走了出去,毫不猶豫,而裏頭,除了一直冷漠不說話的侍衛,就隻剩下倒地不起的使者,以及在一邊不之所錯的青兒。
莫離見此,暗自估算著此刻的形勢。
莫離知道,暫時,她不會有事,也有時間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可是外頭的司湘要如何,還能活幾天,而此刻的青兒,是否可以逃過眼前的這一劫。
鞭子揮舞間,使者身上一道道血痕盡顯,而青兒,也不可避免的被鞭子掃到,痛苦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牢裏。
打夠了,侍衛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出了牢房,吩咐外頭的灰衣人,將牢門鎖上,這幾天辛苦些,看住這裏,看看還有誰,是他們的同夥。
“你到底是誰?”
牢裏,使者喘了會兒粗氣,稍微休息了下,抬起頭來看向離自己不遠處,此刻也倒在地上直喘氣的青兒,眼裏露出了懷疑。
使者並不認為這裏會有叛徒,他們一向對陌生人很警惕,身邊不可能出現陌生人還不自知,可是今兒個,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在小溪邊的時候,使者並未注意到,那也是他們控製著的地方,其他閑雜人等,未經他們的允許,是絕對不可能進的來的,而這個人,忽然會出現在那,更可氣的是,她當初隻是顧著考慮司湘的事,居然忽略了這些可疑之處,實在是,太大意了。
“我……”
青兒痛的氣都有點穿不過來,抬眼掃過角落裏的莫離,勉強看向使者:“你又是誰,為什麼和司湘小姐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