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回到車上之後,我把林蕭放到後座,讓她平躺著,把後視鏡調整好,讓我能從後視鏡中看到林蕭的情況。我趕緊關閉車門,防止再出現任何意外,回到車上後,我心跳得如此之快,心驚膽戰的,剛才的一切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長時間都不能回神,心情無法平靜,腦子長時間處於空白狀態。
但是 身體上的疼痛和肺部緊迫的壓製感,讓我忽然間清醒了過來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肺部裏麵的冰冷,這是因為吸入太多的空氣和陰氣所致的。左手被那黑雪所持的鈍刀直接穿透形成了一個窟窿,由於急速的奔跑血液壓迫全身的血,瘋狂的調動,這個地方血流速度開始加快,但是我回到車上之後慢慢的開始平靜下來之後,左手開始提醒我疼痛的來源,並且血流速度也降慢了下來。
如果我不去處理傷口,等會兒根本沒有辦法開車,想了想決定還是先簡單的包紮一下左手的傷口,再開車離開。
我脫下自己的外套,拿出自己的鑰匙扣,那上麵有一把瑞士軍刀。想想這瑞士軍刀還是林蕭替我買的呢,當時兩個人出門,去購買家裏所需要的菜品時,正好經過五金店,有個人在神神秘秘的兜售軍刀,當時本來我是不想買的,但是林蕭不知道當時為什麼如此堅持,一定讓我買下來。說這麼一把刀,肯定會有用處的,即使現在用不上,以後萬一能遇上呢。
沒想到當時林蕭的話一語成讖,我現在竟然還真的用上了,如果沒有這把刀,對傷口怎麼用不了包紮,這布料怎麼割開,還根本不知道呢。這樣想起來還是林蕭救了我一命呢,不然我怎麼可能割開布料來止血呢。
我拿出一把最鋒利的刀,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割下外套的一個袖子,把它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用自己僅存的一絲力氣 把布條係在自己左臂的遠心端,就知識點還是林蕭教我我的呢。
當林蕭做飯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左手,傷口挺深,出血量也很大。我當時緊張的要命,非要拉他去看醫生,因為當時受傷的地方,血擴散出一片,把我嚇到要命。但是林蕭就非說在家裏自己處理就好。當時為了這,還差點跟他吵起來,我還埋怨他怎麼這麼不注重自己身體。
但是林蕭卻不聽我的話,在家裏拿出了布條綁到了距離遠心端,血雖然止住了。但是傷口還是很深,我感覺不做處理還是有很大的危險。當時雖然硬拉著林蕭還是去了醫院,但是當時林蕭包紮傷口的那個場景,卻讓我自己默默記住了。
這次我的左手出血量這麼大,用林蕭那個辦法應該是可以止血的。先止住血,保持住眩暈感和力氣,回到家之後怎麼處理都可以。
就在我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把布條綁完的時候 我忽然聽到後邊咳嗽了兩聲。
我急忙向後看,“林蕭,你醒了林蕭?”,我自己慢慢爬到了後座,把座椅往前調整,跪在兩個座椅之間,緊張的看著林蕭。
就在我的注釋之間,林蕭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就在林蕭睜開雙眼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這個人不是林蕭,也不能這麼說,這個靈魂不是林蕭的靈魂,但是軀殼確是真正的林蕭的軀殼。
“你是誰?”出乎意料的事 我們倆共同問了這麼一句,果然這個人不是林蕭。
“我知道你不是林蕭,林蕭的眼神不會像你這樣的。你是誰?”
“你認識蕭蕭?”
“蕭蕭,你認識林蕭,你是他的誰,怎麼會占據她的身體?”
“我還沒有確定的身份,你到底是誰?”這樣的說話雖然是林蕭的聲音,但是冷靜的語氣和客氣的話語根本就不是林蕭。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對我來講沒有任何壞處,他是來幫我給林蕭的,我決定相信這個林蕭一次。
“我是林蕭的朋友,他在R城這段時間是跟我住在一塊的。”
“什麼!你們倆住在一塊兒?你沒有對她做什麼吧,臭小子,你要敢做的什麼,我必將打死你。”看吧看吧,這人果不是林蕭。
“我們倆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我很尊重林蕭,但是你現在必須要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林蕭的外祖母。”
“外祖母?!”我差點嚇得癱倒在地上,天呐!天呐!天呐!我剛才竟然這麼跟外祖母說話,這我跟林蕭以後的事情還不得黃了呀!
“對,林蕭跟你提起過我嗎?”外祖母的話聽起來很疑惑。
“當然,以前我跟林蕭在說起家裏的事情的時候,她曾經提起過您。”知道是外祖母之後,我立馬變得尊重了很多,心砰砰直跳,這算是見家長了嗎。
“喲,這姑娘還能提起我 他對我的記憶應該不是很深啊 我很小就離開了她,他都是怎麼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