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廚房的滿目瘡痍,心情不由的升起一陣 悲涼,這廚房呆在我們家也是挺可憐的。以前林蕭做飯的時候,這個廚房就受傷害,好不容易等到我做飯了,還是沒有辦法躲避災難。
這外麵的人是被傀儡奪取靈魂,這廚房怕是被我和林霄弄得也沒有脾氣了。缺胳膊少個腿是經常的事了,最起碼現在還沒有把它給燒了,萬一給燒了這還得重新辦,更麻煩。所以我做菜的時候還是盡量的,能仔細就仔細。菜可以做的不好吃,但是廚房還是要留著的。
但是林蕭現在已經回來了,我以後做飯的次數也不會少,就證明這廚房要經受雙倍傷害了,我心裏莫名的可憐這個廚房,我和林校的雙重傷害,廚房也沒法說什麼 隻能默默承受了。
我麵上在傻嗬嗬的笑,心裏在烏七八糟的想,竟然都給這個廚房想好了有什麼樣災難,真的是自己都還沒顧好呢,還顧這個廚房。林校等下起來吃點東西還沒做呢,自己還在那瞎想。
但是這廚房還沒收拾好,什麼東西沒法做。也隻能不再瞎想,安心心去收拾廚房。但是收拾起來阻力確實比較大,由於我左手有傷,什麼東西都隻能靠右手。一個手操作畢竟難度比較大,我想了想決定去找樣東西把左手收拾一下,兩個手一起來。
左手的傷傷口太大,包紮的也是嚴嚴實實。這醫生啊,也確實是醫者父母心,把我的手給包成了個粽子,生怕有一絲絲的泄露,有一絲絲的血吐出來。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我的左手十分的不方便,什麼都做不了。
想刷個碗吧,左手連動彈的能力都沒有。手指頭被綁的結結實實怎麼都動不了,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這可怎麼辦呀。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以前跟林瀟打鬧的時候用的保鮮膜。
當時我們倆做遊戲,就是如果輸的人就要用臉穿過保鮮膜。毫無意外我肯定是輸了,用臉穿過保鮮膜那種痛苦可真是讓我永生難忘。
怎麼都透不過那層薄薄的膜,緊緊的貼在自己臉上,連呼吸都困難,怎麼可能穿過去。但是沒想到那保鮮膜卻忽然讓我有了想法。
既然這保鮮膜的密封程度這麼好,那麼用來密封傷口肯定很好,我把它纏在傷口上 不就能夠入水了嗎。想起來肯定就要做呀,我急忙把家裏所有的保鮮膜都拿不出來。把它全堆在了客廳的茶幾上,準備一層一層的裹。林蕭回來之後我才怕痛。我要多穿幾層,省的水入進去,傷口在發炎。到時候萬一讓林蕭在擔心,到時候她身體還沒恢複好還來擔心我,那我就成了一個罪人了。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的一堆保鮮膜,感覺束手無策。這可到底該怎麼纏呀,我這一個手也動不了啊。光右手纏,很容易讓保鮮膜粘在一塊兒,這是作廢了。
就在我在糾結該怎麼樣處理之類保鮮膜的時候,忽然聽到房間裏的林蕭傳出的聲音,我一看時間,發現已經過了一個下午了,我竟然對著這堆保鮮膜看了這麼長時間。林蕭已經休息了一個下午肯定也要醒過來了,再加上今天上午她也吃過了一點東西。肯定休息的不錯,早點醒來也是應該。
我急忙衝到房間裏,“林蕭,你怎麼樣?感覺身體好多了嗎?”我急忙衝到林蕭旁邊,差點刹不住車,從床邊撲到床上去。
“哎呦,嚇死我了,本來是沒事的 但現在看來,我快被你嚇出心髒病了。”
“嘻嘻嘻”我在旁邊嘿嘿的傻笑,手足無措的抓了抓頭,忽然感覺莫名幸福。
“哎呦,我剛才都沒有看見,你的左手怎麼回事,怎麼受的傷?”林蕭焦急的話語讓我感覺傷口都沒那麼痛了,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你不是說在那個夢裏,你最後夢見的東西是一場爆炸嗎,實際上我能打開那個棺材的蓋棺,就是因為我的血滴到到那個棺材的蓋棺上,那棺材被莫名其妙的炸開了。”
“什麼,怎麼可能呢,是被炸開的。還是因為你的血,但是你怎麼會左手莫名其妙的受傷呢,你左手是怎麼受的傷?”
“這件事情就說來話長了,你走了之後,我到處找你。想了各種各樣的辦法,甚至去了你的家鄉都沒有找到你的線索,我絕望的回家之後,卻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打開了很多年不上的QQ,並且奇怪的是,我一上線就有一個人給我發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