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以為她不打算回答我的時候,幽幽的聲音開始響起,“我出生在雲南省一個偏遠的山區,我們家裏的經濟條件不好,那個時候我學習成績不錯,家裏供不起我上學。我父親就跟我商量,希望我可以放棄學業在家忙家裏務農?當時我心裏不願意,還和家裏發生了爭執不想輟學。”
“可是這跟何天林有什麼關係?”不得不說我師兄這個人身體真的不錯,受了那麼大的傷還能堅持爬起來請教女鬼問題。
女鬼瞪了師兄一眼,師兄打斷了女鬼說話心知理虧,訕訕一笑。
“你繼續說,我不插嘴了,”
“後來也不知道何天林從哪來知道了我們家的情況,跟當地政府提出給我們村子扶貧,因為我學習不錯,何天林也很喜歡我,把我們家當成重點照顧對象。”女鬼說著說著語調開始有些低沉悲傷,白色身影也逐漸開始暗淡“
“當時我們全家都好開心,以為生活真的出現了轉機,何天林特別喜歡我,甚至跟我父母要我的生辰八字說要認我當幹女兒,被那麼一個大集團董事長垂青我們家裏人欣喜若狂,因為何天林喜歡我,他將我們全家都接到了L市在集團給我父母安排了一份安定的工作,那個時候我甚至把他當成我最親近的人。”
白衣女鬼的身影越來越暗淡,我們心知她的時間也不多了。但是她似乎並不在意繼續跟我們講述她的故事。
“突然有一天,何天林給我打電話,說有急事找我,我按照他的指示,就來到了這間會議大廳,進到屋子裏,我我被裏麵的場景嚇呆了,我失聲尖叫”
白衣女鬼說到這眼睛裏透出十分怨毒,聲音開始尖銳。
“我看到,我看到我父母的屍體就橫在會議大廳講座地下,何天林就站在旁邊,我失聲尖叫,問何天林怎麼回事。何天林告訴我他收養了我們這麼多年,是需要我們報答他的時候了。這座大樓的前身就是亂葬崗,他需要一個農曆辰日辰時出生的女孩在這座大樓下化為厲鬼,對他以後的大事有幫助。”
“那個厲鬼就是怨靈嘍?”我情不自禁的問
白衣女鬼對我慘然一笑,“沒錯,這就是我成為咒靈的原因,後來我問他,你要殺人殺我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殺我父母,他告訴我,她要我在最憤怒最恐懼的時候死去,死後才能化為最凶惡的厲鬼。對他以後才有大用。”
“那你化為怨靈這麼久,為什麼最近開始害人,還有失蹤的人哪去了,都是你做的麼?”
“我在死去之後一直處於沉睡狀態,不知道為什麼前一段時間我被一種很奇異的力量喚醒了,那個時候我就擁有了自己的意識。
有個聲音告訴我,我一定要變得更強,得到更多的的煞氣。白天的時候我的意誌非常薄弱,好像有人對我做了什麼手腳。這些天的事情我也隻是有少許印象。
“隻恨我當時太傻,沒有看清何天林的真麵目!如今我就要徹底消散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嗬嗬”。
我看著此刻心如死灰的白衣女鬼,這個結果對她來說也未嚐不是一種解脫。 不過這個東方集團實在是太神秘了。老總何天林到底是什麼人?與我之前出租車公司的老板又有什麼關聯。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這一切的一切,在我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又一個謎團,揮之不去。
郭叔聽完他的話,“你的身世倒也可憐,也罷,今日,便給你一個解脫吧”。
言罷,郭叔掏出懷中往生符,念動符咒,隻見符咒化為一陣氣物環繞白衣女鬼。白衣女鬼隨著這一陣流光徹底的消散在這座大樓。
唉,也是個可憐人!
隨著怨靈的徹底消散,東方大廈也沒有再次有員工被害的消息。當然,大樓失蹤遇害的員工始終是沒有消息。
對方大廈對於我們來說還是籠罩著一團迷霧,關於那個神秘的老板何天林我們了解甚少。
不過據我猜測何天林既然處心積慮建造者這麼一個八卦樓,不惜傷天害理來喚醒怨靈,肯定還有會下一步動作,既然是隻狐狸,總會有露出馬腳的那一天。
用師傅的話來說,“愛咋咋地,想搞事收拾他就完了!”。
不過這次的東方大樓之行最讓我驚訝的還是我這個師父郭叔。曾經我以為這個老家夥整天除了喝酒就是吹牛比,真本事啥也沒有,忽悠人一個頂倆。
結果這次我們碰到了煞氣最重的怨靈,一個白衣女鬼搞得大家全都束手無策,師父猶如神明一般出現,,碾壓的姿態吊打了煞氣這麼足的怨靈。
這份道行也是我們幾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生平僅見,不愧年輕時候郭文達的名聲。
由此可見,人不可貌相,很多時候顧客看郭叔的時候覺得是個高人要多厲害有多厲害,可是實際上師父都在胡謅。但是師父跟我們吹牛比的時候。我們心裏都非常不屑,但實際上他還真是個高人,說的還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