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先生在路上也不與我和師兄搭話,氣氛有些安靜。我和師兄也不敢驚擾了他,隻得在後麵老老實實的跟著這劉先生走。不得不說破,這閻羅殿空間大的實在是嚇人,在這空空蕩蕩的空間依舊是一眼望不到邊際,起碼應該不會比之前路過的酆都城要小。
劉先生的腿腳很慢,我們也不敢催,忽然,她扭頭對我們說,“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到我的居所然後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問我”
突然的扭頭的確是嚇了我和師兄一跳,不過聽到這劉先生這語氣不凶,我倒是安心了不少,就像是冷天喝了碗熱茶一樣讓人心安。
這劉先生帶我們走到了紙馬車旁,我心想表現的機會來了,忙從懷裏準備掏錢想搶先一步討好一下這個劉先生,誰知道還沒等我把懷裏的陰鈔掏出來。這劉先生不知從哪裏變出來一張黑色的小令牌,這馬車人看見小令牌十分畏懼,大氣都不敢出。
看到這出租馬車的人對劉先生一臉畏懼,態度恭恭敬敬,看來這劉先生在這陰界是有一定地位的。忐忑的心情跟著劉先生上了馬車。
這馬車走得速度不慢,不一會便到了劉先生的府邸。
“哇塞,真氣派 。”正當我抬頭沉浸在這種環境時,劉先生出聲說道,“好了,進來坐吧”
劉先生的府邸算不上很大,但是很清靜,也很優雅。
“那個劉大爺啊,您到底是什麼人啊,把我們接過來讓不說話,我們心情很慌的啊。”見著劉先生進房間也不說話,我沒憋住就問道。
“你們師父怎麼樣了?”劉先生答非所問。
“有勞先生記掛,我師父他老人家身體挺好的,吃嘛嘛香,感溫先生與我師父是什麼關係”
“好了,不用再好奇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叫劉文遠,是郭文達那小子的師叔”這劉先生臉小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師父的師叔?”
師父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師叔怎麼從來沒跟我們提過呢,而且這劉先生看起來在地府的地位就不低,有這層關係,師父為什麼不提前跟我們說呢。
“您,...你真的是我們的師叔祖...?
師兄忽然大呼,“我想起來了,當年聽師父說過師傅的師父,也就是我們的師公就叫劉文軒,您叫劉文遠,也就是師公的的弟弟對麼”
“嗯,沒錯,劉文軒是我的親哥哥,你們可以叫我師叔祖”劉先生含笑對我們說。
天啊,這個消息真是太震驚了,實在是想不到,在地府還能碰見我們上一輩的師叔祖。
“可是,師叔,我們這次下界特別需要有人照應,可是我們師傅為什麼從來沒跟我們提過您的消息呢”
“哈哈,那是因為郭文達那臭小子也不知道我的消息,他可能以為我已經早就進入投胎了吧”
“那師叔祖,您為什麼現在還身處在地府,還有看黑白無常對您好像也很忌憚,其他地府裏的鬼也非常畏懼您”我忍不住問道
“其實他們忌憚的也不是我,我現在在閻羅殿判官作文書,這黑白無常比武判官是要低一級的,實際上他們也不是給我麵子而是畏懼我頭上的判官而已”
劉先生非常耐心的給我們回答問題。我和師兄就像耐心寶寶一樣的提問。
“師父,既然你是判官的人,那黑白無常為什麼看待你的眼神非常忌憚,你們之前有什麼過節麼”
劉先生看了我一眼“我和那黑白無常倒是沒什麼私人恩怨,但是地府判官有兩位,分為文武判官,地府的四大陰帥黑白無常還有牛頭馬麵受這兩位判官節製,牛頭馬麵所屬武判官,而黑白無常則是文判官,而此時地府的情況文武判官不和,這黑白無常自然看待我比較仇視”
聽完劉先生的話,我和師兄恍然大悟,我沉吟半晌對劉先生說道“師叔祖,今日弟子二人過陰下界,其實是有目的而來”
劉先生見我這麼鄭重其事,“不用說了,你二人的來意我已經知曉,隻是這件事情不好辦啊”
“師叔祖,我也知道這件事讓您很為難,但是此人與弟子相交莫逆,人命關天,還求師叔祖幫弟子想想辦法”
說完我便跪在了地下。師兄見我跪下,他也一起跪下。
劉先生建我們倆這樣歎了口氣“唉,兩個傻孩子,快起來,容我想想辦法”
“其實召回你那朋友一魂二魄並非難事,隻是如今這一魂二魄因為已經流入地府極寒之地再做苦役,想將她帶走則需要翻看生死簿來證明該亡魂未盡,我沒有資格能去查看生死簿,這樣吧你二天休整半日我嗲你們去見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