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因著許愁的事故,木夕早已沒了耐性,即便對方是祖師,也懶得對他假以辭色,直接便怒著嗬斥了對方。
中年人向下鎮壓的右手一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衝擊而來,直生生向後退去。
中年人麵色一變,詫異的看向木夕——隻是區區道境三天位,竟然能擊退他這個成名多年的道境五天位大能!
“放肆!你竟敢冒犯本座?”中年人回過神來,指著木夕怒斥道。
“本聖主倒是好奇,在你眼中,聖宗的尊卑之分當真有效?”木夕不屑道,“別忘了之前何琛予是如何冒犯本聖主的,你怎麼不處置了他?”
“便是如此,也罪不至死,你罔顧聖宗刑罰,肆意殘殺門人,該當何罪?”中年人厲聲喝道。
“勾結外人,窺伺宗門,不敬宗主,此等行為無異於叛宗,如何不該死?”木夕雙目一橫,一股氣勢爆發,不怒自威,“你卻要包庇於他,莫不是也要叛宗?”
中年人被木夕橫了一眼,竟為他的氣勢所攝,心中一驚,後退了數步。
“黎道友匆匆離去,竟是為了這樣一場好戲麼?”忽然一聲戲謔的聲音傳來。
之後,又響起數聲大笑之聲。
隻見一連數十人現身於此,皆是因這黎姓祖師的異動跟隨而來,恰好看見了他與木夕對峙的一幕,紛紛取笑道。
這些人中有各宗的老祖級人物,其中修為最高的,堪比飄渺聖宗的三大聖君。其他的則是聖宗的祖師和聖君。
而因木夕和許愁的關係,飄渺聖宗所猜測的嚴峻形勢卻沒有出現。太極天內,若是七尊相互不出現衝突,其他勢力絕無能匹敵七尊的。而其他天地要麼是內部出現了分歧,要麼是被另一方天地阻攔,也一時無法到達飄渺聖宗。
而七尊之內,有袖手旁觀的,有臨陣倒戈的,也有鼎力相助的。由此一來,飄渺聖宗並無多大壓力,至少一個月之內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木夕的眉頭緊鎖,何琛予將黎姓祖師引來,而黎姓祖師又將這些人都引來了,他卻不好脫身了。
可木夕此時完全沒有耐心與這些人周旋,隻想著趕緊離開太極天,將許愁送至天外天去。
“這是聖宗內部的事務,諸位為何前來?”黎姓祖師冷冷道,“諸位有事,可在聖霄峰商議,請回吧。”
“黎道友莫急,容老夫問一句,這位可是新任的飄渺聖主?”神澤盟老祖忽然看向木夕開口問道。
“正是本聖主,你又是何人?”木夕冷冷的反問道。
“老夫得知禦道術在你姘頭的身上?”神澤盟老祖卻是不回答木夕,反而十分無禮的說道。
“老東西的嘴當真是臭,道境九天位巔峰也是你可以輕言的?”木夕冷眼一掃,不客氣的嗬斥道。
“你!”神澤盟老祖氣結,但聽到木夕的話還是有所顧忌。從之前的事情看,許愁的脾氣的確不好,可人修為太高,他也不敢繼續說的太過分了。
“我等來此可不是裏逞口舌之利的,木聖主可否請許道友現身一見?許道友既獲得了禦道術,便不該如此小器,連讓我等一觀的氣度都沒有不是?同為修士,理當勉勵共進才是。聖宗亦是太極天楷模之一,如今我等慕名而來,聖宗若是笤帚自珍豈不是貽笑大方?”落仙宗老祖開口道,阻止了他們的舌戰。
“如今許愁不願意見你們,你們自行離去吧。道境九天位巔峰的意願可不是你們能左右的!”木夕不屑道,“若是他願意見你們,你們再來便是。”
“如此未免太失禮了吧?”落仙宗老祖咄咄逼人道,“我等俱是滿懷誠意而來,許道友卻連個身都不現,是不是說不過去?”
“那你們有本事就自己去見他啊,在這裏和本聖主扯皮有什麼意思?”木夕很光棍的說道,“本聖主有事去見尊主,便不奉陪了,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木夕也不顧這些人臉色,帶上木楊和寧無霜轉身便走了。
好不容易扯虎皮拉大旗找到一個脫身的借口,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至於這些人,木夕管他們去死。
“站住!”有幾人不忿木夕隨意的態度,竟是怒喝一聲,想要伸手將木夕抓回。
“當本座幾人是死的麼?”三大聖君眼神一暗,頓時怒道,“敢對聖宗宗主出手,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若是在宗門內,讓這些人別說傷了,哪怕碰到木夕一根毫毛,他們的臉也可以不要了,直接找麵牆撞死算了。
三大聖君先後出手,一舉擊潰了這幾人的攻擊,擋在他們麵前,目露冷光:“聖宗以禮相待,爾等卻在聖宗撒野,可曾想過能否承擔的起聖宗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