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二活把這把年紀,哪裏受過這般痛疼,當即抱著自己的胳膊哭得滿地打滾。
朱老大早就被嚇得魂都沒有了,一邊倒著往後退,一邊說:“兩位大俠,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您為什麼對我們哥倆下這麼狠的手啊?我,我們給你錢,求你放過我們吧。”
那兩個人一言不發,抬手一掄照著朱老大的膝蓋上又是一下子,隻聽“啪”的一聲響,朱老大的腿也斷了。
哥兩個全都痛得滿地打滾半死不活的。
直到他們兩個哭夠了也喊累了,那兩個人把鋼管往他們兩個人麵前一矗:“說吧,想死還是想活?”
兩個人早就嚇得膽子都破了,磕頭點地連聲說饒命。
“即然想活,那就把你們之前幹的壞事全都給說出來,少了一個字,哼!”手裏的鋼管一揮,旁邊的水泥板登時砸得粉碎。
朱老大和朱老二快要被嚇死了,把之前殘害黃玉芬的事兒全都給說出來了,連帶著朱大金以往恃強淩弱,欺壓群眾,糾結著當地的黑惡勢力,橫行鄉裏欺男霸女的事兒全都給說出來了。
與此同時,大批的記者衝進省第一人民醫院,爭著問那位叫黃玉芬的病人是在哪個病房。
“我們今天早上接到群眾的電話,說是本地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強奸婦女案,現在受害人就在你們醫院吧?我們想要采訪她一下,可以嗎?”
醫生和護士們當然知道他們要找的是誰,當即把他們給引了過去。
與此同時的黃玉芬也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和不公大白於天下。
麵對著大批突然湧入醫房的記者,黃玉芬冷靜開口:“我叫黃玉芬,家住黃坡村,父母世代務農,而我則幸運地考上了大學,但是我實在沒有想到,命運會對我如此不公,讓我受到了村長朱大金一家人狠心的虐待和侵犯……”
餘下的幾個小時時間,黃玉芬麵對記者的相機,將自己以往受到的所有殘害一一道來,當她袒露出來自己身上的傷口,和那條扭曲變形的傷腿,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都忍不住落淚,有的女記者也忍不住掏出手帕擦眼睛。
誰也想不到,今時今日竟然還有人如此殘害婦女,而且對方還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大學生!
院方也及時出示了黃玉芬的驗傷報告,第二天,本地報紙爭先恐後地報道了這一事件,立馬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重視。
省委派出專人到黃坡村去調查這件事情。
朱大金的兩個兒子突然丟了,正急著叫人四處去找,迎頭看到一群大蓋帽進了村兒,逮捕令一出示,冰涼的手銬落在手腕上。
朱大金半天回不過神來,連聲問:“各位同誌,你們是從市局過來的吧?這裏頭是不是有啥誤會?我小舅子也是市局的領導,叫劉旺富!你們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