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紅生把女人抱在懷裏,輕聲說:“寶貝兒,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沒有太當真,你也可以放下了。
憑心而論,歐文這個貨雖然不地道,但是我不在的那幾年,他對你的幫助也不小,就衝這一點,我也不會和他太較真。”
“這是兩碼事!”陳蘭芝一臉嚴肅地坐起來開始穿睡衣,後麵的半句話她沒說:歐文怎麼對我,是他的事,但是他怎麼對你,卻是我的事。他差點害掉你的性命,這個帳我不可能不跟他算!
“還有你,這幾天你也先別去公司了,歐文那個人太陰,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那公司裏的事兒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嗎?”
陳蘭芝笑了笑:“要是應付不了,我就不當這個總經理了。”
我的小女人,就是霸氣!
瞿紅生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幫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正要抱起人來往那屋送,客廳裏的電話突然響了。
瞿紅生跑過去接,裏麵就傳來了周國良的聲音:“喂,老奕……唉,不是,老瞿。唉,算了,大妹夫,你現在到局子裏來接我們一趟,我和冬子被抓了。”
瞿紅生奇道:“局子?你們兩個這是又範什麼事兒了?”
周國良的聲音有點吞吞吐吐的:“你,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嗎?”
瞿紅生萬萬沒想到周國良和李冬是被掃黃的給抓起來了,兩個大男人在賓館開個房能礙著掃黃的什麼事兒?
李冬和周國良兩個人在局子裏還不忘了氣極敗壞地對著互掐。
李冬說:“這事兒都怪周國良,他閑著無聊睡不著,發現房間裏麵放的有套,他非要吹著玩兒,連著吹爛了好幾個!”
周國良說:“我吹套套又不範法。”
“我那不是故意惡心你的嗎?”
“李冬,你這個畜牲,真是要把我給惡心死了!”
瞿紅生一句也沒聽懂,旁邊的警察都笑了:“剛才化驗過了,那個所謂的體液,還真就是一口痰,你們兩個也是,兩個大男人閑著沒事兒幹什麼不好?非要玩兒那東西!”
瞿紅生把那兩個人從局子裏麵領出來,好半天兩個人才把事情給說明白了,原來是兩個人從陳蘭芝家出來又不敢回自己家,就在賓館開了個房。
周國良意外地發現賓館裏送的有安全套,這個貨閑著無聊,非常要檢查那些套套的質量過不過關,挨個給拆開了吹著玩,連著吹炸了好幾個。
李冬為了惡心他,衝著幾個剛拆開的套裏挨個吐了口痰,正在這個時侯,警察來了,開門掃黃,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堆爛套子,另外幾個沒爛的裏麵全都裝有不明液體,警察當時看他們兩個的眼神就不對了。
二話不說,把他們倆和從其他房間裏麵查出的那些非法同局的男男女女一起帶到局子裏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