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活兒挺忙的,曹亮那邊的人手不夠,就調了沙場的兄弟們過去幫忙,沙場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餘下的兄弟們隻得甩開膀子努力工作。
瞿紅生幹脆把縣第一招待所一層樓都給包下來了,連吃帶住的都給兄弟弄得舒舒服服的,也方便他們幹活兒。
這幫臭小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這是湊在一起聊什麼呢?
突然看到不遠處的牆角下象是有個人影一閃而過,瞿紅生正要開門去問,卻見沈哥過來了,對著那幫小子說:“吃飽了喝足了不早點睡,你們又在瞎嘀咕啥呢?”
那幫人一看見他過來,嬉皮笑臉的全都散了。
瞿紅生也就沒多想,洗完了澡,直接上床睡覺。
半夜裏,突然聽到門被人給敲得梆梆直響。
沈哥的聲音焦急地傳進來:“紅生,紅生,快點起來,不好了,出事兒了。”
瞿紅生穿好衣服開了門:“怎麼回事啊?”
老沈急得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柱子他們幾個在洗浴中心被警察給抓了,說是……說是他們幾個嫖娼。”
瞿紅生一怔:“他們幾個跑到洗浴中心幹啥去了?”
老沈急得直歎氣:“這幫壞小子,不知道聽誰說的縣裏頭剛開了一個洗浴中心不錯,一心要過去見見世麵,剛才在樓道裏就是在嘀咕這個呢。
我把他們凶了一頓,還以為他們乖乖地睡覺去了,沒成想,他們到底是結伴出去了,這會兒警察打過來電話,說他們六個在洗浴中心裏頭叫小姐,被掃黃的給帶到局子裏去了。”
瞿紅生皺著眉頭想了 下,立馬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剛才那幾個小子還在走廊裏頭嘀嘀咕咕的,這才過多長時間就被警察給抓了?
瞿紅生當即跟著沈哥到了當地派出所。
那六個倒黴蛋一隻手被拷在暖氣片上拷了一排,挨個愁眉苦臉的,看到瞿紅生進來,全都低著頭臊得滿臉通紅 。
瞿紅生走過去問柱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柱子說:“今天我們幾個聽賓館裏的服務員說這個洗浴中心好玩得很,有我們沒見識過的東西,我們一時好奇,就想過來玩一把。
我們過來也就是洗完了澡開了個包間,想要打個撲克鬥會兒地主兒就回去,結果剛開始玩,門就開了,走進來兩個女的,說是要給我們特殊服務。
我們就好奇她們是啥服務哩,她們就開始脫衣服了,剛把衣服給脫得露出來半個肩膀頭子,警察就來了,非要說我們嫖娼,直接就把我們給抓過來了,還說一個人要罰五千塊錢……
老板,我們是真冤枉啊,我們真的啥也沒幹,就瞅了那個肩膀頭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