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上,把那個野小子抓起來。”
王禿子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抬起右手,對著旁邊的幾個小弟說道。
“是。”
幾個小弟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擼擼袖子就要上去。
忽然,
“啪”
一巴掌拍在了王禿子的光頭上。
“媽的,誰打老子。”
王禿子頭上被拍了一巴掌,疼得直冒冷汗,立馬張嘴罵道。
然後轉過身想看看到底是哪個想死的家夥,竟然敢太歲頭上動土。
就看到李文傑正滿臉鐵青,憤怒的看著自己。
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怎麼罵了李少了啊。
李文傑抬起手“啪”的一聲,又給了他一巴掌,用手指著他大罵道:
“是老子,媽的,你個混蛋,也不看這裏是哪裏,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你自己想找死,也別把老子給捎上。”
麵對李文傑的大罵,王禿子隻能忍著,誰讓人家有一個好爹。
自己雖然有點能耐,可人家一句話就能讓自己直接進去喝茶,以自己以前犯下的事情,足夠一直在裏麵待著,如果他還不解氣,絕對會讓自己每天在裏麵“舒舒服服”的過著,說不定哪天受不了,就自我了斷了。
趕緊繼續賠罪道:
“李,李少,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坐著,喝酒看表演,不想坐的話,就給老子滾出去。”
李文傑瞪了一眼王禿子,懶得再搭理他,說罷便自己做了下來。
“是,是。”
王禿子哪裏敢違背李文傑的意願,隻好對自己的兄弟們擺了擺手,表示暫且暫停,然後老老實實的,陪著李文傑坐著。
李文傑撤了一眼裝著老老實實坐著的王禿子,知道他心裏挺憋屈挺不舒服。
“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攔著你。”
“沒有,李少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王禿子言不由衷的說道。
李文傑冷笑的看了他一眼:
“嗬嗬,言不由衷。
我攔你是對你好,
我是在救你,
你還別不信。
葛洪天,想必你應該知道吧,他在咱們淮海市以及周邊縣市,那都是說話一等一的,沒有人敢得罪他,可你知道為什麼年前他忽然就栽了呢,他不僅自己載了,,他那幫兄弟,還有他背後的靠山全都栽了。
這些你都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他就是和你剛才一樣,來到這裏,覺得不就是一個破酒吧嗎,在老子眼裏屁都不是,於是在這裏囂張起來了,不把這裏的話事人的話當真。
調戲這裏的服務員,在這裏白吃白喝,不給錢,大吃大喝後就離開了。第二天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裏麵待著了,隨後和他相關的人,全都進去了。據說有一位和他家上一輩有舊的省裏的大人物想把他撈出來,結過沒過兩天,他自己就被免職了,要不是因為他本身還算幹淨,隻怕他就不是回家養老,而是一輩子在裏麵待著了。”
“啊,這,這……”
王禿子聽著李文傑說的話,立馬就開始額頭冒冷汗,後背涼嗖嗖的,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了。
葛洪天他可是知道的,在這片地方,那可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偶像,黑白兩道,天不怕地不怕,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牛逼上天人物竟然栽在了這裏。
可笑的是剛才自己竟然還那麼囂張,可以說就是在鬼門關門口走了一遍,然後被李少給拉了回來。
感激的對李文傑說道:
“李少,謝謝你,你救了我一命。”
隨後又皺著眉頭說道:
“李少,那我們的仇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放過他了,他不僅壞您的好事,而且小五還在醫院裏躺著呢,聽醫生說基本上不能碰女人了,現在就是半個太監了。”
“誰說不報了,這裏不行,難道外麵不行嗎,真是個蠢貨。”
“奧,奧,李少我明白了啊。”
王禿子的心裏立馬就明亮了起來,趕緊吩咐自己的手下,到門外看著,看到這個家夥出去,立馬通知他。
另一邊的周一鳴並不知道,有人正在特意的針對他。
而他正在聽著舞台上的人在唱歌,
這個人周一鳴認識,就是秦雨,而秦雨唱歌的時候,眼角一撇,正好看到舞台邊上的周一鳴。
秦雨一邊唱著歌一邊想著,為什麼他會來這裏,按說他第一次來城裏,不應該會來這種高級的地方才對,難道,難道是因為自己,嗯覺對是的,難怪他說有緣再見。
秦雨心情頓時大好,連帶著唱歌都越來越有有勁了,悅耳動聽的聲加上漂亮的臉袋,惹的無數人,直吹口哨。
“打賞一束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