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鳴和藍月分開,詫異的看著幾人,腦子裏滿滿的疑問??
“喂,我說哥幾個,你們這是演的哪出啊?”
周一鳴說道。
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兄弟,你是不是人啊?”
“喂,哥幾個,不帶罵人的,我不是人,難道是鬼啊?”
“我們不信?”
幾人說罷,直接站了起來,把周一鳴圍住了,
吳迪掐了一下周一鳴的大腿,鄭爽掐了一下周一鳴的胳膊,張海洋捏了捏周一鳴的臉蛋,李飛直接上口咬了一下周一鳴的胳膊。
“啊
啊
啊
啊
你們幾個混蛋,
是不是中邪了啊。”
周一鳴疼的直接,一下從中間逃了出來,用手指著他們幾個罵道。
“洋哥,他好像喊疼了。”
“是啊,他好像喊疼了啊。”
“是啊,那他就是人啊。”
“是啊,喊疼的肯定是人。”
周一鳴滿臉黑線的看著幾人,媽的敢占老子的便宜,直接大喊一聲
“妖魔鬼怪快快離開”
直接上手給他們幾人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啊,好疼。”
“啊,疼死我了。”
““啊,好疼。””
“啊,疼死我了。”
“好了,剛才你們被妖魔鬼怪附身了,我已經給你們治好了,治療費給個萬兒八千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周一鳴做了一個打完收工的姿勢。
“嗬嗬,好了,別鬧了,這裏亂糟糟的,一鳴,走,咱們到房間裏坐坐。”
藍月笑了笑說道,這幾個家夥,怎麼都像個孩子是的,不知道那個人,在幹嘛呢?唉,算了,看緣分吧。
藍月不知道的,京城某個房間,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正在打包收拾行李,窗台前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張認命書:滋認命陳傑同誌為蘇江省淮海市昌平縣天豐鄉代理鄉長。還有一張京城至淮海市飛機票一張。
一張牛叉的來自超越省級的認命,讓人不禁感慨,
緣分難道真的是無處不在,月老牽好的紅線嗎,還是人為作怪。
“好,姐,我扶你。”
周一鳴開心的說道,上前扶著藍月的一隻胳膊往房間裏走去。
幾人看著周一鳴的背影,搖了搖頭,感歎道: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房間裏,眾人皆坐
藍月對坐在身邊的周一鳴問道:
“一鳴,你今天唱的歌挺好聽的,是你自己原創的嗎?”
周一鳴想了想,自己記得這首《朋友》好像是九七年才開始慢慢流行起來的。呃,隻是有些不能確認,千萬別搞了一個大烏龍就行。
“姐,難道這首歌還有別人唱過嗎?”
藍月搖了搖頭:
“我以前沒有聽過,應該沒有?”
周一鳴一聽沒有別人唱過,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很臭不要臉的按在了自己頭上。
“奧,那就是我原創的。”
藍月試探性的問道:
“一鳴,你這首歌賣不賣啊,我買了?”
周一鳴很大方的說道:
“啊,姐,你要買這首歌啊,就咱們這關係,還談買不買的,隻要你需要,你拿去好了。”
藍月搖了搖頭,
“不行,你現在出來就是掙錢的,說明你需要錢,那我就用錢買好了,如果你送給我也行,那我就給你錢花,那你必須不能推脫,”
周一鳴一聽,心想還是算了吧,花女人的錢,不是咱爺們應該幹的事情。
“行吧,就聽姐的。”
藍月笑了笑站起身來,到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倆紮錢,放到了周一鳴的麵前,
“就兩萬吧,別嫌少。”
看著麵前的兩萬塊錢,周一鳴有些吃驚,一首破歌而已,能值那麼多錢:
“姐,這也太多了,就一首破歌而已,千兒八百的就行了,哪裏值這麼多啊?”
藍月搖了搖頭:
“不多,我說值絕對值,其我還嫌少呢,怕給你多了你不要,就隻給你兩萬好了。”
“可這也太多了。”
“拿著吧。這真不多,秦雨在舞台上唱的那首歌你應該聽到了吧,就那首歌買它就花了三萬,相比你這首歌,那首歌差遠了,隻給你兩萬,已經很少了。”
“啥,就那破歌值三萬,姐,你是不是被騙了啊?”
藍月翻了翻白眼,心說誰敢騙我。
“能寫出好歌的人太少了,物以稀為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