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要不要我給你們在大廳安排位置?”
不得張海洋開口,吳迪向前一步對服務員說道:“你們老板是不是叫君不悔?”
服務員依舊微笑,沒有任何的驚訝:
“嗯,是啊,來這裏的客人都知道啊。”
“呃。”
吳迪差一點被噎死,沒有想到這個君不悔還挺有名的。
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一張卡片遞給了服務員。
“那你認識這個嗎?”
服務員有些吃驚的雙手接過卡片,又雙手遞了回去。
然後變得很恭敬的說道:“先生,您好,這是本店的鑽石會員卡,持此卡可以在本店免費消費,使用本店的任何包間。”
“奧,這樣啊,那你給我們安排一個最好的包間,看著給我們上一些,你們這裏的特色菜。”
吳迪沒有想到,一個卡片而已,竟然有那麼大的能力,於是直接說道。
服務員恭敬的說道:“好的先生,我先帶你們去包間,隨後就安排飯菜。”
然後前麵帶路,直接上了三樓,打開了一個門口掛著貴賓閣的包間。
服務員恭敬的說道:“諸位,請稍等片刻,我去安排一下飯菜。”
說罷就轉身離開了。
周一鳴進了包間,
就開始打量起來,
包廂很大,鋪著帶有花紋的地板,一個大圓桌,坐十幾個人都沒有問題,上麵有一個可旋轉的小圓板。
包廂四麵牆上掛著一些畫,上麵還寫著字,很襯整個房間,感覺挺雅的。
一麵靠著牆的位置,還放著一個大彩電。
周一鳴感覺,這個房間應該算是現在最好的了。
這裏的老板肯定花了不少心思。
眾人落座,張海洋才向吳迪問道:“小迪,那個卡片是怎麼回事?”
“嗬嗬,大哥,這才多久你就給忘了,這卡片不就是那個君不悔給你的嗎,然後你隨手給我了。”
吳迪有些無語的看著張海洋。
張海洋想了想說道:
“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算了,管它有沒有,隻要不讓我在大廳請客就行。”
周一鳴看著坐在洪齊天旁邊的鄭明問道:
“老鄭,剛剛那是什麼情況?那個錢得利是誰,不會是那個錢大祝的老子吧,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好像是淮海機械的?”
鄭明聽周一鳴問起,看了看洪齊天然後說道:
“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家夥,確實錢大祝的老子,他叫錢得利。
當初也是福達機械廠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廠子還是國有的。
那個錢得利就是一個混混,工廠的毒瘤。
他有時來上班,有時不上班,
上班也根本就不幹活,到處瞎逛,調戲廠子裏的姑娘。
下班後就和外麵的小混混到處搞事。
被抓了幾回,因為事情不大,被警告後就放了。
有一次喝的暈乎乎的,把下夜班的一個女工人給糟蹋了。
洪齊天的老子看見了,直接就報警了,把他給抓了。
他托人給那個女孩家裏送了一些錢,讓他們替他說說好話,求求情,最後隻判了好幾年。
出來後就把恨記在老洪身上了,犯法的事情不敢幹了。
於是就開起了廠子,從福達廠挖人,和老洪玩起了競爭,搶訂單等。
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是專門負責對采購的一個組長,正好管我們那批訂單,我去求了幾回,都不行,看樣子是和錢得利一個鼻孔出氣。
”
“奧,這樣啊。那個錢得利接的訂單是不是和咱們廠裏接的訂單一樣啊?”
“嗯,基本上都一樣,”
“好,既然如此,那就和他競爭,咱們廠子的底蘊不是他能比的,隻要是他接的訂單,我們都接,以接近零利潤的方式,讓他無單可接。”
鄭明皺了皺眉頭:“老板,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樣我們也沒有利潤,是不是有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周一鳴笑了笑說道:“那些簡單的東西,我並不打算去賺多少利潤,我們要讓他撐不下去,看看到最後是誰的廠先撐不住。
我們要接那些利潤高的,比如液壓件,柴油發動機部件等,你也應該知道,精密液壓件的利潤有多高,絕對讓我們吃得飽飽的,我相信我們廠子生產這些東西應該不會有多大麻煩。
隨著經濟發展越來越好,國家肯定大力進行基礎設施建設,而工程機械勢必成井噴式發展。
而液壓件,勢必需求量巨大,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