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鳴看的恨不得立馬給他一巴掌呼死他,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一點勇氣都沒有啊。
洪齊天伸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喝了下去,咬了咬牙,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鄭叔,我從小就喜歡微微,希望你能同意我和她交往。”
“啥?”
鄭明有些目瞪口呆,睜大著雙眼看著洪齊天,心說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我,我說我喜歡微微,希望你能同意我和她交往?”
洪齊天豁出去了,咬了咬牙,又重新說了一遍。然後睜著眼睛看著鄭明,等待他的回話。
鄭明呼一下子站了起來,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鄭明跟前,伸出了右手。
洪齊天嚇得身體後撤,一付很害怕的表情。
鄭明看著洪齊天說道:“你躲什麼躲?”
“我。”
洪齊天很想說我拍你打我。
不過沒有說出來,因為鄭明打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一次為了打他一頓,一直追到家,當著自己爸媽的麵打的,打過之後,自己爸媽都拍掌說好,還說以後隻要這小子做錯事,打就是了,隻要不打死,其它的都無所謂。
周一鳴也站了起來,想阻止鄭明,生怕真的打了洪齊天,自己可是說過如果被打,一定要幫忙阻止的。
鄭明的手伸了過去,洪齊天嚇得閉上了眼睛。
幾人想象的耳光聲並沒有響起,鄭明的手摸在了洪齊天的額頭上。
感受了幾下,嘴裏說道:“奇怪了,沒有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啊?”
人又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洪齊天看鄭明沒有打他,心裏膽子變得大多了:“明叔,我沒有說胡話,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喜歡微微。我從小把她當妹妹,別人欺負她,我就替她欺負回來,她累了,我就背著她,她不高興,我就哄她她開心……後來隨著歲數增長,大家懂事了,我也慢慢的感覺自己喜歡上她了。
今天我下班回到家,我媽非要讓我明天去相親,所以我才不高興的。
我不想去相親,我喜歡的是微微,隻要您老同意,我立馬就去告訴我媽,把那個相親的事情取消,等我爸出院了,就讓他們去你家提親。”
鄭明並沒有說話,而是低頭想著什麼。
周一鳴看了看鄭明,說道:
“咳咳,老鄭,我覺得小天可能是真心地。
你可能不知道,我都恨不得揍他一頓。
我剛睡醒,屋裏烏漆嘛黑的一片,我睜開眼睛,發現床尾隱約坐著一個人。
我差點沒有嚇死。
這就跟一個人走夜路,忽然前方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在你前麵不遠走過,膽小的不嚇死,也得嚇尿。
老鄭你說有這樣的人沒有。
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跑別人房間,
有窗簾不拉開,有燈不打開。
就默默的坐在床尾,多嚇人啊。
還好我膽子大那麼一點點。
後來我開了燈看著他,滿臉沉悶,焉了吧唧的,才放過他。
然後他就給我說了他剛才說的事情。”
鄭明抬頭看著周一鳴,滿臉的狐疑,你說的是小天欠揍,可我怎麼感覺是在幫他說好話呢。
看了看洪齊天一眼,又看看一桌子的菜。
“老板,我聽說過一個成語,宴無好宴。
我感覺這頓飯怎麼感覺都像是鴻門宴啊?”
周一鳴沒有回答,而是先拿起了酒,給每人又倒了一杯。
然後才說道:“老鄭啊,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