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轉過頭,對她溫柔一笑,似乎在說:不管今後遇到什麼事情,請記住,我還在。
“一粒,一粒……求你,別走……”往昔失神的向她走去,可是被歐陽澤拉住了。
看著她的淚,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一粒隻是笑了,然後轉過頭,走進了飛機入口。她的背影,像是深刻在了往昔的心裏。往昔一下子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歐陽澤站在她的身後,蹲下身擦拭她的淚水。
“我會盡量把她救出來的,別傷心了,乖,我們回國!”歐陽澤緊抱著她,盡量可以分擔一點她的難過。
可是心裏的痛,隻有自己知道,誰也不能分擔。此時,往昔的心裏,像是被撕裂一樣。她不會放過白哲,她不會讓一粒白進去的。
在飛機上,往昔一句話也不說,一口水一口飯都不肯吃。隻是呆呆的看著前方,像是沒了魂魄的人。
回到櫻花林中,白瑞已經等在了那裏。往昔打開門,看著他陰沉的臉頰。她走到沙發上坐下,等著他的詢問。
“一粒殺的那個人,是誰?”白瑞看著往昔的臉道。
往昔埋下頭,她知道歐陽澤封鎖了關於嶽熊的一切消息。她輕聲道:“你不認識的人!”
“我知道我不認識他,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一粒為什麼要殺了那個人?和你有關係的,對吧!”白瑞緊皺著眉頭,在他的眼中,往昔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是,跟我有關係。他要對我用強,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後果。”往昔埋下頭,右手掐著自己的左手,留下深深的印記。
白瑞伸出右手,將往昔摟進懷裏:“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麼?”
“對不起!”往昔閉上雙眼,靠在了白瑞的肩頭。
待白瑞離開後,往昔一下子靠在了沙發上。天知道她看到一粒離開時,心裏到底有多痛苦。
晚上,夭夭回到了別墅中。往昔回到房間將日記本拿了出來,然後來到夭夭的房中。
瞧著往昔嚴肅的模樣,夭夭皺眉道:“別傷心了,一粒的事情……”
話音未落,往昔將日記本遞給了夭夭,然後道:“把這本日記的內容,想辦法透露給媒體。”
“這是誰的日記?”夭夭埋下頭,翻開了日記本。
“這是於靜的,於靜是以前參與沐氏破產事件的幫凶。這是扳倒白哲的證據,夭夭,我知道你會幫我的!”往昔握著夭夭的雙手道。
夭夭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往昔,然後點頭:“隻要是你的事情,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幫你!”
往昔咧著嘴笑了:“謝謝你,夭夭!”
她抱著夭夭,輕輕閉上眼簾,她知道夭夭一定會幫自己的。
……
等往昔離開自己的臥室,夭夭將日記放在了書桌上。然後坐下陷入深思,她知道白哲沒那麼容易會對往昔痛下殺手。隻要有白瑞在,說不定白哲還會讓白瑞娶了往昔。這不是她的目的,她想為自己的父親報仇,想為自己這麼多年的辛勞報仇。
沐家毀了她一生,她怎麼能釋懷?
如果這一次,往昔擺明了要跟白家作對。白哲受到些苦頭,他就一定不會放過往昔了。反正她有能力讓白哲東山再起,不是麼?
這麼想著,夭夭揚起唇,看著日記本。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相信後麵的發展,會更精彩。
不到兩天,網絡視頻,報紙,新聞,等等全都爆出了這本日記裏的內容。白氏集團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白哲更是被警察請到了警察局接受調查。而往昔不得不佩服夭夭,她的辦事能力,真的很強。
此時往昔坐在沙發上,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麵蹲守的記者。心情異常的變得很好,她端著果汁,看著裏麵的水,揚起一抹好看的笑:“白哲,我看你這次,怎麼收場!”
沒過幾分鍾,夭夭的電話打了過來,急切的說道:“往昔,於靜回國了,在機場被記者圍住。你快打開電視看看!”
“我知道了!”往昔掛斷了電話,立刻打開了電視。
電視中,於靜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身材瘦得不像樣。臉上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她拿出一個本子,寫出了自己要說的話:四年前,白哲用我的家人威脅我。讓我做了對不起沐家的事情。我幫他安排了讓沐家家毀人亡的車禍,還幫他威脅沐氏各位股東的事情。四年中,我日夜難安,我真的想把真相說出來。
在幾天前,我等到了這一刻。沐家小姐找到了我,因為心裏的愧疚,我告訴了她所有真相。我欠她的,太多太多。我知道我不能奢求她的原諒,可是她還是原諒了我。因為這一切的主使,是白哲。我的雙腿和嗓子,也是他毀的。他讓人廢了我的雙腿,並且讓我不能說話,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