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耍貧嘴,看來已經沒什麼事兒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燕子,咱們走吧?”
說著孫盈盈起身從桌上拿起自己的小包就要走,葉良辰趕忙出言阻攔:“哎,先別走啊,跟我說說我不在這幾天班級裏都發生了啥事?”
孫盈盈還真聽話的站住了,不過卻沒開口,而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葉良辰。
倒是旁邊的薛廣豔心急口快:“我說葉大才子,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盤菜啦,地球沒你還不轉了唄?也就咱們這幫人惦記著你,輪流來照看你,其他人……該學習的學習,該睡覺的睡覺。”
葉良辰尷尬一笑:“嘿嘿,我不是那意思。其實我要問的也正是關於你們幾個的,你們來照看我跟老師請過假了嗎?還有我記得周一早晨晨跑時沒見著孔寶才,他可從來都沒缺席過,再有海子是不是來過了?聽說他和潘蕊好像鬧別扭了,他們倆現在關係怎麼樣?”
繞了一大圈,葉良辰終於問出了他最關心的事,實際上,這幾天就連所做的夢也都是與江海和潘蕊有關的,出現最多的一幕便是紅著眼睛的江海發瘋了一般打著自己,而潘蕊則在一旁冷笑著。本來還想著主動自首呢,沒想到跑個圈居然跑進了醫院……
“你可真能操心,讓你同桌在這陪你慢慢說,我可不願做電燈泡,拜拜”薛廣豔說完就回學校了。
薛廣豔走後,孫盈盈開始講訴起這幾天學校裏的事。
首先是孔寶才。
孫盈盈告訴葉良辰,孔寶才已經連續四天夜不歸宿了,白天雖然沒有缺課,但細心的人會發現,孔寶才不停地在打盹,不僅被老師點名批評了兩次,而且教學樓大廳裏還通報批評了,連班主任為此都特意找他去談話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葉良辰聽到這個消息時,十分驚訝。
自古多情空餘恨。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為岑珺的緣故了。
那天單獨和岑珺聊天時,葉良辰就在想,像岑珺這種十分保守的女孩,自己為孔寶才策劃的那種高調的表白表白方式確實劍走偏鋒了。或者說,哪怕同一個岑珺,如果生活在自己的那個年代,同樣的表白方式結果也不可能這麼悲催。但在當下,整個社會尚處在相對保守的狀態,確實不合時宜,越是高調,無形中給岑珺帶來的壓力也就越大,她怎麼可能當麵答應呢?
而且,葉良辰曾試探的和她提起過孔寶才,她避而不談,這讓葉良辰根本無從知道她對孔寶才的態度,可能是因害羞而不想談,也可能是沒好感而不想談。總之歸結起來,孔寶才現在的形勢確實不太妙。
但沒想到孔寶才心理承受能力這麼脆弱,這是要自暴自棄的節奏嗎?連續四天夜不歸宿,加上他們為岑珺過生日的那天晚上,已經整整五個晚上了……
孫盈盈說岑珺有些於心不忍,還委托自己去勸勸孔寶才,可自己去是去了,卻根本勸不動他,最可惡的是胖子他們,不但不幫她,還火上澆油,每天晚上陪著孔寶才,別提玩得多起勁了。
“沒事兒,你也別太擔心,不是還有我沒有出馬呢麼。這樣,等下你回學校見到他,讓他和海子一起來醫院找我。”不得不說對於孔寶才的消沉葉良辰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必須得做點什麼。雖然現在他也沒有多大把握,但事在人為,總能找到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