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高露斷了念頭,葉良辰不得不違心的將自己打造成一個理智戰勝情感、甘願為愛等待的好學生模樣。葉良辰本不想說得這麼直接,但說得不痛不癢,像之前他信裏寫的那樣,對於高露這種性格的女孩怕是沒什麼效果,最怕的是給別人希望,卻給不了她想要的結果,所以就幹脆些,哪怕有些殘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剛剛還充滿甜蜜的笑容一下就從小酒窩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委屈、不甘、滿是傷心讓人心疼的模樣,小嘴張了幾次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高露猛地站起身,蹬蹬蹬跑了出去。
望著猶自顫動的兩扇門,葉良辰感歎起來。
哎……又傷了一個!
上周剛傷(上)了潘蕊,好不容易算擺平了,自己也折騰住院了。欸,葉良辰忽然生出一個想法: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住院了,忽然激起潘蕊的同情心,才讓她改變了想法呢?
恩,一定是這樣。
不過不管咋樣,終究是自己讓她們受到了傷害。雖然潘蕊曾在酒桌上戲稱自己是韋爵爺,可現實中自己哪裏能與集權勢與富貴於一身的韋爵爺相提並論?而這個時代、這個國度,也不允許普通人過多占用美女這種稀缺資源。
自己能做的,隻能是拒絕各種誘惑,弱水三千,隻取孫盈盈這一瓢清水。
想起孫盈盈,他便滿心歡喜,忍不住想見到她。隻願她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牧校對麵某台球廳內。
呂華、趙玉江正和鐵勝一夥人玩著台球。
趙玉江自從跟呂華混到了一起,隨著二人越走越近,呂華逃課的同時便會慫恿他,初時趙玉江是拒絕的,但他內心其實是掙紮的、是糾結的。架不住呂華總叫他,他的防線很快就淪陷了,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常常一周要逃好幾次,尤其是鐵勝上個月支起了這家台球廳後,兩人更是這裏的常客。而今天他們來這除了玩,還有件正事要和鐵勝商量。
“鐵勝哥,想不想來點刺激的?”呂華一臉賤笑的說道,就跟條搖尾巴的狗一樣討好著主人。
“恩?怎麼個意思,說來聽聽。”鐵勝不明所以。
“玉江,給他們展示下你的絕活,唱內首高粱地,絕對聽尿他們!”呂華衝趙玉江提議道。
“不好吧,這麼多人……”趙玉江扭捏作態,還拿起範來了。
“操,你還裝啥純潔啊,要不是被我偷摸聽著,還真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趕緊的,震懾一下他們!”呂華叫嚷著。
趙玉江心裏並不願意,但眼下這情形躲也躲不過去了,隻好厚著臉皮賣力地唱了起來:
“夏天夏天悄悄的把你拖進了高粱地,
我壓死壓死你不讓你喘氣。
暖風吹過燥熱我裙底,我又想起你。
很嗨皮,很嗨皮,怎能忘記。
不能忘記你,把你推進高粱地;
不能忘記你,心裏想的還是你。
浪漫高粱地,還有身下的一個你,
給我一個粉紅的回憶。
喔,夏天夏天悄悄過去依然想睡你,
你嗯嗯,你哼哼,都叫我回憶。
就在就在秋天的草垛,我又遇見你,
一下推進草垛裏”
“好!”
“尿性!”
伴隨著口哨聲,鐵勝等人揮舞著手中的球杆,紛紛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