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著好幾天,都沒有賀聿修的消息。而賀家的人似乎是習慣了這樣一樣,不像顧蘭溪那麼擔心。
而賈義這幾天也是頻繁的來賀家,顧蘭溪通常是能避免與他正麵打照麵,就避免與他打照麵。
因為賈義總是給顧蘭溪一種奇怪的感覺,讓她不想與賈義接觸。
可是,事與願違,她越不想和賈義接觸,就越容易和賈義碰到,有時候在走廊上,有時候她去倒水喝,甚至在樓下上廁所時都能碰到他,讓顧蘭溪更加覺得對賈義生不起喜歡來。
這日,顧蘭溪在花園裏納涼,桌子上放了一杯花茶,她躺在藤椅裏,臉上蓋了一本書,閉上眼睛假寐著,想著已經在賀家住了好幾日,感覺賀家似乎是想讓她一直住在賀家直到把孩子生下來為止。
可是,顧蘭溪卻不想一直住在這兒,倒不是說自在不自在的,因為她是個隨性的人,所以從來沒有覺得拘束。隻是覺得,在賀家,賈義來的次數太多了。
而且他明明是莊汀兒新交的男朋友,可是顧蘭溪覺得,賈義碰到自己的次數太多了。
有時候,會讓顧蘭溪覺得,賈義是有意而為之的。但是她和賈義之前都不認識,不明白賈義在安什麼心思。
顧蘭溪不太想給自己添堵,覺得自己是時候回去了。畢竟,她爸爸一個人在家裏,也挺孤單的。
顧蘭溪正在想著,突然自己臉上的書被人拿掉了。
顧蘭溪猛地睜開眼睛,她一直都沒有睡著,可是怎麼都沒有感覺到有人來了?
果然,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賈義正站在自己的旁邊,一臉邪魅的看著自己。
嘴角還噙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顧蘭溪覺得,這個人可真是討厭,別人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你做什麼?”顧蘭溪不悅的說道。
“看你在睡覺,就想看看你睡著沒有。睡著了就不打擾你了,沒睡著就與你聊聊。”賈義笑著說道。
顧蘭溪感覺賈義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看,不悅的瞪了賈義一眼。
賈義是站在她的麵前的,所以從上往下看直接就可以把她的某個部位給全部看完。本就是夏天,顧蘭溪又穿的比較清涼。
顧蘭溪瞪了賈義也沒有用,隻好自己坐了起來,同時,賈義在她的心裏留下個登徒子的形象。
“嗬嗬。”賈義笑著,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
顧蘭溪越來越搞不懂賈義了,如果不看臉的話,憑那身材,身高,絕對可以算的上帥的行列。而且,翹腿的動作那麼流氓,卻被他做的很紳士的樣子。
顧蘭溪想了想,除了賈義對自己的眼神有些大膽了以外,平時都是很紳士的樣子。
不過,再紳士也不能改變賈義在顧蘭溪心中不好的形象,尤其是現在,本來顧蘭溪挺享受躺在藤椅上的感覺的,硬是被賈義給打擾了。
“你笑什麼?”顧蘭溪窩著一肚子的火。
“怎麼,嫂子,還有人規定沒事就不能笑了?”賈義笑著看著顧蘭溪說道。
“你不用陪莊汀兒的嗎?跑我這兒來做什麼?”顧蘭溪不悅的說道,真希望賈義能盡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