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野狼將顧蘭溪翻過來一下打在她的臉上。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隻是當看見那個字時,他心裏的欲火已經完全降下去了,隻剩下滔天的怒火,也是第一次打顧蘭溪。
野狼從來不介意顧蘭溪和賀聿修在一起過,也不介意她給賀聿修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後背上的那一個“聿”字,卻仿佛提醒他顧蘭溪就是賀聿修的女人,是被賀聿修烙上烙印的女人。
他等了那麼多年,等著自己變強,但是,這一刻卻被那一個字給擾亂了心神。
野狼直接將床單把顧蘭溪給裹著,把她抱出門去。
“你做什麼,你把我放下來!我讓你把我放下來!”顧蘭溪不停的叫道。
她不明白野狼又是在做什麼,而小耗子還在嚎啕大哭著,每一聲都像是哭在了她的心裏一樣,可是她也自身難保。
難道是野狼終於厭倦她了,要把她給扔了?顧蘭溪覺得這樣也好,不用提心吊膽著了。
顧蘭溪一直在野狼的懷裏掙紮著,野狼一邊抱著她還一邊給黑玫瑰打電話,讓她去房裏把小豆子臉上的衣服拿開,順便給顧蘭溪拿衣服出來。
而野狼,就這樣光著膀子。
沒一會兒的功夫,顧蘭溪感覺到自己被種種的扔在了什麼上,黑玫瑰也來了,強勢給她穿上衣服後,房間裏才來了一個人。
顧蘭溪就這樣被綁著,趴著往下,露出她自己的後背。顧蘭溪也不知道自己的後背上有什麼,但她感覺就是後背上的東西把野狼給惹的發怒的。不過,顧蘭溪感謝後背上的東西。
如果不是它的話,她早就被野狼給糟蹋了。
顧蘭溪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就像現在這樣,黑玫瑰,野狼,還有另一個男人,盯著她的後背看著。讓她的心裏很不爽。
“她背上的字可以給我洗掉嗎?”野狼冷冷的問道。
字?什麼字?
顧蘭溪還在疑惑的時候,就聽見那個男人說道:“這個我得先看看才知道。”然後,顧蘭溪就感覺有一雙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肩上摸來摸去,摸著同一個地方。
顧蘭溪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聿’字,已經在她的背上有六年了。而且,手法極其特殊,隻恐怕是,洗不掉。除非……”那人欲言又止。
“聿”?顧蘭溪一驚,賀聿修什麼時候在自己的背上刻了一個字,她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過?六年前?
顧蘭溪努力回憶著六年前的事情,她是在被蘭書研暗算之後被賀聿修接回了家裏,之前……之前與賀聿修發生關係的時候,她的意識迷迷糊糊,不過,那一雙眼睛,她還記得。
顧蘭溪大概猜到,賀聿修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在她的背上刻了一個字,也沒有讓她知道過。賀聿修是從那時就把她認定了是他的女人麼?隻可惜,現在她卻無比狼狽的在這裏。
可能,下次就不會有這麼好運,野狼也不會放過她,她就隻有死去,或者,把野狼殺死,報仇。但是,不管是哪種結果,她和賀聿修都不會有可能了。
“除非什麼?”野狼問道。
“除非,把她身上這個字的地方,一整塊給切下來。這種方法太殘忍了,所以我還是不建議使用。”那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