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汀兒咬著嘴唇,眼神犀利的看著顧蘭翹:“我昨天不是給了你兩包藥麼,你給他用了嗎?”
“這個我還沒有。昨天我喝醉了,那裏來的時間。”顧蘭翹挺著胸膛說道。
“喝醉了?對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昨天怎麼會喝醉?你以為這是在野狼那裏?我告訴你,許多事可由不得你!”莊汀兒冷笑道。
“我做什麼自有分寸!”顧蘭翹說道。
“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不過,接下來好幾天你都沒有機會了。”莊汀兒說道。
“什麼意思?”顧蘭翹看著莊汀兒問道。
“小修今天去了部隊,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回來。”莊汀兒說道。
不知怎的,聽到這個消息,顧蘭翹的心裏隱隱鬆了一口氣。隻要賀聿修不回來,莊汀兒就不會逼迫她給賀聿修下藥。
“那你今天來是做什麼?”顧蘭翹問道。
“我覺得你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再來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愛上小修的話,隻會落到萬劫不複的下場。勸你,還是不要對他動情的好。你說,要是野狼發現你對他動情了,你那兒子會怎樣?”莊汀兒在顧蘭翹的耳邊笑著說道。
孩子是顧蘭翹最在乎的,一提到孩子,她就不能靜下心來。
“我沒有愛上他!”顧蘭翹大聲說道。
“哼,隻要你記得,你還有一個兒子就行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裏,野狼那邊再有吩咐,我會通知你的。”莊汀兒說道。
莊汀兒現在正得意著,趾高氣揚,在嘲諷著顧蘭翹的不自量力,然後出了臥室。
莊汀兒一走,顧蘭翹就支撐不住的坐在了地上。孩子,她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她的孩子了?
可是,愛上賀聿修她又有什麼錯,不是他們把她送到賀聿修的身邊來的嗎?
顧蘭翹將頭埋下去,雙手捂著臉,一個人靜靜的哭著。她的那顆心,早就已經不受控製了。
再說野狼這邊,顧蘭溪從來都不肯聽他說話,就算是他說他就是當年那個男生又如何,顧蘭溪隻怕是會更加厭惡他。
野狼拿顧蘭溪沒有法子,可是顧蘭溪來那麼久了,她的心從來都沒有在這裏過,讓他如何不煩悶。
野狼坐在那裏,發著呆,莊汀兒和黑玫瑰還有其他一些人說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突然,他麵前多了一包藥。
他看著給他藥的人,莊汀兒,不明所以。
“嗬,留住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生一個孩子。”莊汀兒說道。
野狼看著那包藥,明白了。
“現在賀聿修不在家,我們隻能按兵不動。不過,顧蘭溪那邊,你可以有所作為。女人嘛,不能一直慣著她,你的想法子讓她聽話,要不擇手段。”莊汀兒繼續說道。
黑玫瑰在一旁沒有說話。
“顧蘭翹那邊怎麼樣了?”野狼將那包藥收起來,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吩咐的,我已經交給她了。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辦那件事,賀聿修就去了部隊了。”莊汀兒回答道。
“她沒有露餡吧?”野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