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走到黑玫瑰麵前,將兜裏的藥遞給了黑玫瑰。
黑玫瑰看著那包藥,認出是昨天莊汀兒給他的。
“你確定要這樣做?”黑玫瑰麵無表情的問道。
野狼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說道:“你把這藥放在她吃的飯菜裏。其他的,你不要管。”
莊汀兒提醒了他,如果顧蘭溪懷上了他的孩子,那麼顧蘭溪的心就會慢慢的向自己靠攏,他就不用愁得不到顧蘭溪的心了。
顧蘭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因為孩子的牽絆,她還不是乖乖聽他的話,按著他的計劃來行事。
而且,野狼作為一個男人,能夠一次次的忍住不碰顧蘭溪,不表示他會一直忍住不碰顧蘭溪。
顧蘭溪,他勢在必得。
顧蘭溪像往常一樣,將黑玫瑰送來的飯菜給吃了,然後逗小豆子。
沒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渾身發熱,體內燥熱不堪。
她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開始發燙,體內某種yw呼之欲出。
顧蘭溪忍受著,想要貼緊冰涼的物體,更多的是,想要釋放。
並不是沒有經曆過人事,隨著體內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藥了。
野狼,嗬,這又算是什麼。
顧蘭溪額頭上開始冒出細細的汗,臉上的絨毛也開始泛起了粉紅,她很想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想將自己用冰塊兒冰起來,隻有這樣,才能將她體內的yw給降下去。
一陣恍惚中,她看到她的房間裏進來一個男人,賀聿修?不可能,賀聿修怎麼可能來。
顧蘭溪搖了搖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額頭也皺得緊緊的,她再去看那個男人,哪裏是賀聿修,分明就是野狼。
這藥,也太猛了些,竟擾亂她的心智。
可是,再一抬頭間,那人怎麼又變成了賀聿修。
顧蘭溪猛地搖頭,希望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還是將那個人看成了賀聿修。
她看著來人的方向,竟哭了出來,“聿修,我熱……”
不對,不可能是賀聿修。
不可能是賀聿修!
顧蘭溪不停的警告自己,賀聿修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她的幻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啊……”顧蘭溪大聲叫著,從嘴裏吐出一口血水。
她將自己的舌頭給咬破了。
而她終於也看清,麵前的這個男人是野狼不是賀聿修。
野狼已經將她抱在懷裏,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著,“小溪,求我。”
他在顧蘭溪的耳邊說著話,一個心神岔了,顧蘭溪竟像是聽到賀聿修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來。
背後的人身體冰涼,她卻很喜歡這種感覺,想要得到更多。唯一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小溪,求我。”
是野狼?還是賀聿修?怎麼又成了賀聿修的聲音?
顧蘭溪不斷的恍惚著。
不,不是賀聿修!
顧蘭溪一股勁兒將身後的人推開,跑到沙發那邊去,將桌子上的杯子摔碎,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