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薇兒帶著幾分怒氣的說,其實薇兒看著鈴兒又恢複成往日可愛俏皮的鈴兒,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另一邊,在一處臨湖的酒館,昏黃的燭光照著河邊的萬年柳,柳枝隨著湖麵的輕輕揚起的霧氣搖曳,湖麵團團霧氣縈繞,點點星辰和半輪殘月倒映在湖麵,泛起點點螢光,若流螢舞動。
一位英俊非凡,恍若天人的男子正在一杯,一杯,又一杯的舉杯獨醉,眼神深邃又孤寂淒涼。
男子旁邊已經擺著十幾空酒壇,他不想舉杯邀明月,隻想自己一個人獨醉!
“雪兒!雪兒!雪兒!……”他每喝一杯酒都會叫上幾聲雪兒!
這裏的景致但是有幾分像天界的天河,像是他和雪兒相遇相識的地方,像是他和雪兒相互許下海誓山盟的地方,他,是想他最愛最思念的雪兒了!
他似乎又看見雪兒在天河河麵對著他淺笑。這時他也跟著雪兒笑著。但是不知為何雪兒突然收起笑顏,滿臉愁容,最後竟然從雪兒的美眸滑落一滴又一滴的透明淚晶。他看著,心如刀絞,疼的無法呼吸了一般。
他好想抱著雪兒,讓她不要再流一滴淚,當他剛剛站起身來,卻發現雪兒隨著湖麵的薄霧一起隨風消散。
他什麼也沒有抓住,眼睜睜的看著雪兒離開,卻無能為力!於是又一杯一杯的灌酒。一聲又一聲的叫著雪兒。
“怎麼樣了?”天城外一處樹林裏,一位身著鴉羽蟠螭甲胄的男子問到。
“都在計劃之內!”一個穿著黑色夜行服的男子稽首答到。
“那就好!”那鴉羽蟠螭甲胄的男子嘴角劃過一抹自信而陰險的笑容。
天城冥道府夜家,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都陸續離開宴廳,回到各自的房間裏,準備好生休息,為了明日的招親大會而養精蓄銳。當然也有些睡不著的小生,還在練功打坐,亦或者在庭院裏演武練習。
“軒轅,鈴兒會來後怎麼感覺怪怪的,我總感覺她有什麼心事。她可是從來不許我們給她招胥的,這次怎麼會主動提出要弄個什麼比武招親,我有些擔心!”鈴兒的娘親不禁抓緊了夜軒轅的手說。
“無妨,到時候再說,若是鈴兒對招來的人不滿意,大不了退掉就是,多多賠些金銀便是,當然是不可能委屈了我們的寶貝女兒!”
夜軒轅摟著簫熏萱,拍拍肩膀安慰到。這夫妻兩關係可還真好。這簫熏萱也是標準的美人,雖已經三十多歲,但身段卻依然凹凸曼妙,盡顯成熟美豔。,這夜軒轅也是中年成熟俊朗,年輕時候也是風度翩翩美少年,現在褪去青澀,多了許多成熟穩重。真可謂夫俊妻美,難怪生的兩個女兒如此嬌美動人。
但是此刻簫熏萱卻仍然很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紫鈴擔憂,害怕明日會不會出什麼亂子,害怕明日贏得招親大會的男子會是鈴兒很討厭的。
簫熏萱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夜軒轅看了心裏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