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賢宇被打懵了,父親為什麼打他?
溫風厲聲:“說,那個女人是誰?”
“……”
溫賢宇平靜了一會兒,結結巴巴地承認:“是,是我前段時間包,包養的……一個情人,她,她瘋了。”
“立刻給我去找到這個女人,如果警察找不到,就雇私家偵探。”
“是,溫先生。”
溫風對助理吩咐完,又瞅了瞅喬耀輝:“耀輝,這次是賢宇這個畜生惹了禍,我會親自處理的。”
溫賢宇眼眸一暗,不懂父親什麼時候在乎起喬楚楚了?
就算是喬耀輝也沒有這麼大麵子。
他這麼重視,難道……
他瞅了瞅對麵的病房,難道是為了那個黃毛小子?
……
“我沒有事,被硫酸燒到的地方已經結痂了,也很疼,指甲蓋大小應該不會留疤……”
喬楚楚在電話裏對任姍說著,“今天晚上不能看講義了,我得留在醫院。”
“那文學長呢,他沒事吧?”任姍是認識文盛浩的,文盛浩畢業之前在A大很出名,是品學兼優的校草,被很多女生追求。
任姍不是他小迷妹,隻是很欣賞他。
楚楚扁扁嘴,“不清楚,不過他應該很痛。”
掛了電話,喬楚楚就十分愧疚地來到隔壁病房前,敲了敲門。
喬耀輝為她定的是高級病房,隔壁病房環境也不差,而且專門為文盛浩請了護工,這讓她心安不少。
她輕輕推開門,發現護工已經睡著了。
而病床上的男人正一動不動地趴著,裸露在外麵的燒傷潰爛部位,讓人不忍直視。
楚楚的腳步聲,驚醒了護工,她說了聲“噓”,請他先出去。
“楚楚,你怎麼樣?”
她沒想到,文盛浩並沒有睡著,護工一出去,他就睜開眼抬起頭。
他臉色很差,僅是一天,下巴上的胡渣又長起來了。
“我沒什麼事,你一定很遭罪吧,都怪我,你不應該為我擋那一下。”楚楚愧疚地看了眼他潰爛的背部。
文盛浩低笑:“我是男人,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你怎麼這麼傻,女孩子皮膚很重要的,萬一被硫酸燒壞,你一輩子就毀了。”
那你不也毀了嗎?
楚楚心有餘悸地想起白天恐怖的一幕,他們雖然是相互欣賞的朋友,可也沒至於到,為彼此犧牲自己的一步。
她很愧疚,更感動震撼。
這種恩,並不是說說感謝的話就能彌補的。
文盛浩很樂觀,“現在隻是疼,以後傷口愈合就好了,男人穿上衣服沒關係的,不像你們女人要穿比基尼,大不了以後去紋身。”
他的話把楚楚逗笑了,他是個很有責人心的人,而且很暖。
她咬唇看了眼上方的滴流瓶,“還有多久,我陪著你吧?”
“好。”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聊到滴流掛完,已經是深夜了。
溫風的助理突然來到醫院,“文秘書,有沒有好一點?董事長特地派我來看看你。”
他示意文盛浩不要起身,然後掏出一張卡,“這是董事長的一點意思,您不隻救了喬小姐,您的行為更讓他感動。董事長讓您安心養病,您是少爺秘書的不二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