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一回後台，任姍就像小助理似的忙前忙後，又幫卸妝又幫換演出服。
“喬楚楚，明天一定要請我吃飯啊，我要去龍鳳樓！”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突然覺得雅蔓也不過如此，還不如咱們喬小姐一根小拇指……”
任姍炫耀地比了比小拇指，並沒留意身後，白真真正譏諷地撇起嘴角。
“一會兒就等雅蔓的鋼琴演奏結束，網上肯定又會炸開鍋，喬楚楚，天那，突然發現你可以簽約出道去當藝人啦！”
“藝你個頭了！”楚楚戳戳她額頭：“快幫我去拿鞋吧，不然來不及了。”
任姍去拿鞋的功夫，喬楚楚忽然感覺一道目光正從前方掃向自己。
抬頭，齊耳短發、大眼睛、皮膚白皙的女孩，正靠在衣櫃前雙手環胸。
是……雅蔓的那個替身？
兩人目光一對，她莫名其妙挑了挑雙眉，往她身旁掃去。
她身旁，白真真正在換著蓓蕾服。
“來啦來啦。”任姍拎來了舞蹈鞋：“你先換上走一走，看舒不舒服。”
她扭到的腳踝還沒痊愈，文學長特地叮囑過她跳芭蕾舞的時候要注意。
楚楚換好鞋子，再次抬頭時，衣櫃前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你在看什麼？”任姍納悶地往身後瞅了瞅。
楚楚忽然感覺鞋子不大舒服，站起來，動了動右腳。
“芭蕾舞演員們注意了，2分鍾後集合，準備上後台了！”
來不及，楚楚對任姍做了個OK的手勢，可右腳還是不對勁，感覺這雙好像不是自己的鞋子。
“加油啊，等你！”任姍比心。
…………
“慕少，下一個芭蕾舞，聽說有喬楚楚同學參演，喬楚楚同學真是個多才多藝的才女，不僅鋼琴彈的了得，想不到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舞台下貴賓席上，校長正在慕北城麵前吹捧著喬楚楚。
龍燁拿來了一份演出節目單，遞給慕北城。
慕北城眸光深暗，“準備得怎麼樣了？”
龍燁：“大哥放心，一切就位。”
舞台上燈光滅了下來，響起節奏歡快的天鵝湖舞曲。
伴著一陣有節奏的掌聲，輕盈美麗的白天鵝們優雅地出現在了舞台上。
慕北城一眼就認出了喬楚楚，美的高貴婉約直入心扉，他根本不看其女孩子，其他人在他眼裏向來隻是她的陪襯。
本著愛屋及烏的心理，本來對這種校園演出無感覺的慕北城，倒是認真地欣賞起天鵝湖來。
校長繼續道：“根據喬楚楚同學在今年藝術上的表現，校方決定全能獎頒給她，還會大力支持她參加盛世集團的終極竟選，將來盛世大力栽培，她將來一定會成為行業的翹楚。”
慕北城這會兒目光正落在喬楚楚明豔的臉上，心裏有一個惡趣味的念頭：要是能給他單獨跳一曲，就穿這件芭蕾服……
忽然，舞台上出現了一段小失誤。
原地轉圈的四隻白天鵝，其中一隻少轉了半圈。
所有人唏噓了一秒，那隻天鵝繼續優雅地踮起腳尖，優美地完成了動作。
慕北城的位子離舞台最近，所以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喬楚楚此刻的分神，她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