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點半,慕北城的車停在了A大門口。
因為下雨的關係,沒有太多目光留意這輛保鏢林立的悍馬車。
慕北城脫下西裝,罩在楚楚身上,幹脆直接把人抱上了車。
“不是說我晚上會來接你,沒帶傘還出來淋雨?”
慕北城示意司機開暖風,開了暖風又怕她熱。
“還沒到晚上。”楚楚嘟囔一句。
“你不是下課了?”
“我下課了,你又沒下班……唔……”
喬楚楚的嘴巴被堵上了,呼吸裏盡是男人清冽的氣息。
慕北城的深深地吻她,帶著昨夜的瘋狂和熱情,“想你了,中午就不該放走你。”他舉高她的小手,聲音沙啞魅惑,“應該帶著你一起工作。”
還帶她一起飛呢!
楚楚仿佛中了毒,抵著他的肩膀,明明控製了一下午的心跳,此刻又怦怦怦狂跳起來。
如同昨晚被他衝破時的羞澀與興奮,每個細胞都失去了理智。
身體交付的一刻,注定是嶄新的開始。
司機下了車,和幾名保鏢站在雨下。
不知過了多久,楚楚牙根一緊咬痛了他。
慕北城收斂,為她係好衣扣,壓著嗓子,“晚上再收拾你。”
慕北城並沒下班,隻是今晚有個酒局,所以提前來接喬楚楚。
跟著某人前往酒局,可能有了上次陸有發的教訓,慕北城沒讓喬楚楚扮演自己的秘書。
而是專門為她在隔壁開了間小包房,讓她一邊用餐一邊等他。
一個人的晚餐無聊,加上右眼皮直跳,楚楚並沒安分地等在包房裏。
結果一出去,就碰上個熟人。
剛從隔壁走出的溫風拿著手機,臉頰緋紅,“阿蘭……”
楚楚立即躲在了一根柱子後麵。
怪不得慕北城沒把她帶上酒桌,原來今天酒局上有溫風。
踏破鐵鞋無覓處,等她已經發現溫尤勇就是溫風,他卻自動往她眼前晃了。
溫風帶著醉嗆,“阿蘭,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兒子的……”
醉話嗎?管喬菲兒叫兒子。
“二十多年來,我欠你們母子的,會通通補償給他(她),包括我盛世的股權……”
“溫先生?”這時包房裏又走出了一個人,楚楚一看是陳秘書。
陳秘書不知對溫風說了什麼,溫風一臉恭敬,“告訴慕少,我這就回去。”
溫風收到慕北城的旨意回包房,楚楚借著留下的門縫向裏看。
酒桌上人不少,滿桌人都在奉承慕北城,可敬過來的酒大部分都被溫風接了。
溫風在別人麵前高高在上,陰險倨傲,在慕北城麵前就是條哈巴狗。
楚楚啄磨著他剛才那句話——我欠你們母子的會通通補償給她,包括我的盛世股權……
嗬,她現在終於明白丁蘭為什麼和情夫暗通款曲多年也要保住喬太太的寶座。
也更加明白丁蘭為什麼會勸喬菲兒:即使溫賢宇不娶她,喬菲兒也嫁不進溫家。
丁蘭舍不得喬家的財產,而盛世也不獨屬於溫風一人,溫風覬覦喬耀輝的股權,通過丁蘭才能獨占盛世。
楚楚回到包房,安安靜靜地啄磨起自己該怎麼策劃讓喬耀輝親眼發現這樁恥辱的長達二十多年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