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武官,不要總是看不起人。”金聰又是用了那一副苦口婆心一般的語氣,隨即就解釋道,“要是想成大事啊,就不得不在這些小的細枝末節上多多注意。喬南武官,你仔細想一下,是否是我們的不對?人家好不容易搞了一個活祭儀式,把那人的心髒給取了出來,是要去獻給酋長的,但是這心髒竟然就被如意給一口吞了,你說,這件事要是換做是你,你生氣嗎?喬南武官?”
喬南被這金聰反問著,可以說是啞口無言,轉念一想,在這些事情上,自己確實是有些不太地道了。畢竟這些事情啊,都是因他自己而起。所以想了想,似乎也是覺得無話可說,就沒有再開口說話。
見到喬南被自己問的可以說是啞口無言了,於是金聰就繼續說道,“你想想啊,喬南武官,那幫武仙派人,就是如同野獸一般,本就不足為道。但是那個祭司,可是不一般啊,別忘了,他可是有著起死回生的能力。退一萬步來說,這幫人,長期生活在這裏,對於這四方國的相關情況,也一定是知道的。所以我們就算去問問他們,也定能尋得這如何經過四方國的方法。”
“你說的有道理。”喬南想了一想,這金聰說的,還就真的在理,於是就打算去試試看,但是喬南又是轉念一想,覺得還是有些不妥,於是就繼續表示懷疑,隨即又說道,“金聰武官,你怕不是想的太理所當然了。你想想啊,這幫人,可是那活祭品的心髒,都被如意給吞了,我們要是去找他們,他們肯定饒不了我們啊。我隻是覺得,這一切,都是白費功夫罷了,我們還不如繞著這裏再往前走走,興許就能找到,穿越這四方國的辦法了。”
“不可行的。喬南武官。”金聰倒是說得十分平靜,隨即就繼續說道,“我們都有已經走了這麼遠了,繼續走下去,也不會是有什麼新的發現的,隻會是這無窮無盡燃燒著的四方。所以,喬南武官,還是回去吧,找那些武仙派人,看看能不能尋得到什麼線索。”
“但是,”喬南還是感覺十分猶豫,隨即就說道,“金聰武官啊,你可別忘了,我們和他們,可以說是已經撕破臉了啊,那幫人,看著窮凶極惡的,長得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難道還是那種能講理的人?這也太奇怪了吧?我們竟然還要回去找他們?”
“那當然。”金聰十分堅定地說著,隨即又繼續說道,“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我們必須向他們賠禮道歉,才可以。喬南武官,眼下,除了這條路,已經無路可走了。麻煩你,還是聽我的吧。”
“唉……”喬南雖然顯得十分懊惱,但是眼下,似乎還就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於是也就隻能聽從金聰的意見,和金聰返回那武仙派人部落去。
但是喬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就問金聰道,“金聰武官,這回去的路上,豈不還是要經過那黑暗深淵?”一想到這黑暗深淵,這喬南不由得就感覺到黑背一陣發涼,畢竟上次那妖物,至今還是讓喬南感到心有餘悸。那密密麻麻的妖物,竟然就會聚集在一起,形成了那麼大一隻蛇,簡直讓喬南惡心地想吐。那種場麵,密密麻麻的妖物趴在一起,拐來拐去,的確是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