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操蛋的世界上,什麼扯淡的事都可能發生,那一天,奇遇如同流星一般降臨在我的頭上,把我帶到這個‘遊戲世界’這裏是一個以遊戲‘劍靈’為背景的世界!”
——周文宇
周文宇,十九歲,男,目前在c市南大上大學,家境也一般,父母帶著弟弟在外地做生意,自從奶奶去世後一直一個人在c市。
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8月16號的那個晚上,那個被我稱為“命運”的夜晚,漆黑的天空中劃過紅色的光芒,那道光直直的落在我的麵前,我能感覺到那隕石落下那刻顫動的大地,那能讓空間扭曲的高溫撲麵而來。
那一刻,我的大腦清晰無比,心中淡然無比,我知道,我要死了,然而卻沒有絲毫的恐懼,仿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一刻我回想起了我19年的人生,就連我出生那是父母臉上的喜悅也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要死了嗎?”感受著那顆天外之石的力量,然而我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麵對死亡時是不是都是這樣。
就在我以為死掉的那一刻,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縫憑空在我麵前出現,裂縫後麵是一片漆黑。“這是?空間裂縫?”我的大腦迅速轉動著,這空間裂縫的出現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生機,即使不知道那片漆黑的背後是什麼,我還是毅然決然的鑽進了這裂縫中。
空間裂縫裏,自然是一片漆黑的,那裏麵沒有空氣,沒有光,除了眼前的黑暗,什麼都沒有,靠近隕石帶來的灼燒感消失了,火焰燃燒帶來的疼痛感也沒有,如果不是我的大腦還在思考,我甚至都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在這裏麵,沒有時間,一萬年有可能隻是一瞬間,一瞬間也可能是一萬年。我就這樣飄在這黑暗中,我的大腦不能停止思考,我怕我一停止思考在這黑暗裏就沒有我的存在了。
就這樣,不知道飄了多久,無盡的疲憊侵蝕著我,直到出現了一道光,我強行驅散疲憊,想向光芒抓去,即使我感覺不到我的手,也拚命的抓向那光芒。
抓到光芒的那一刻,我再次感覺到了身體,感覺到了身上的疼痛,我再次感覺到了情緒,同時也有許多東西進入了我的大腦。一時間,一些文字,隨著恐懼,痛苦,疲憊湧入大腦,那一刻,我再一次陷入黑暗,我的大腦也停止了思考,隻有那肉體上的疼痛給我帶來一絲安心……
周文宇醒來時,身體上的疼痛如火山一樣爆發了,誰也無法想象那種幾乎超越人體極限的疼痛。
人的習慣是可怕的,在這疼痛下度過了整整一天的周文宇開始習慣,疼痛感漸漸減弱,大腦也開始思考其他問題。
“首先經過生死的劫難,我大腦的開發顯然超過了普通人,即使在超越人類極限的傷痛下也能保持清醒,並且習慣。然後,這裏絕對不是我原來的世界,那麼,這是哪?”
周文宇看了看周圍,這裏好像是某個山洞裏,一絲陽光從洞頂的縫隙間透過來,現在是白天,這山洞中沒有一絲異味,顯然不是什麼野獸的洞穴,在這裏還可以隱隱約約聽到水聲,洞的外麵有河流。
結合這些,周文宇的第一想法是:這裏不會是水簾洞吧?不!不對!這裏沒有任何生物生活過得跡象。
周文宇很想站起身去洞裏看看,但顯然身體是不允許的,這種情況,想動一下手指都很困難,現在即使繼續想也想不出什麼了,於是便在原地休息了起來。
周文宇再次醒來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洞頂上的縫隙上看來,沒有光,也沒有雨滴下,現在應該是晚上。身體上削減的疼痛感讓他不敢確定自己睡了多久……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在這個洞中似乎有什麼能量在修複周文宇的身體,每次醒來身體都會恢複一點,周文宇在地上躺了……額……不知道多少天,但在這一天,周文宇站了起來,身上的傷好的都差不多了,隻留下了一些淡淡的傷痕,證明著那些傷口曾在此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