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絲毫也未改變,仍舊盛著盛怒,“我為什麼要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到底在發什麼瘋,難道你成了G.N國際的總裁翅膀硬了,就敢不將我放在眼裏了?”
榮錦承眼底浮現濃濃的失望,榮老夫人臉上的平靜有一瞬間的虛軟,不過很快她便又鎮定下來,臉色冷硬的像一塊石頭。
榮錦承將她的情緒都看在眼裏,知道她看不到證據是不會承認的,便也收起了眼底的情緒,對於這樣的長輩,恐怕他的想法和情緒已經不能引起她任何的惻隱之心了。
“既然奶奶也不知情,那麼我就隻能問老何了?”
“老何做了什麼?”榮老夫人語氣裏大有問罪的意思。
榮錦承揮揮手,站在大廳門口的一個保鏢便走了過來,將一把匕首交到了榮錦承的手裏。
看到那把匕首,榮老夫人和徐媽眼底都掠過驚慌之色。榮錦承淡淡一笑,腳尖踢了踢老何的臉,“這把匕首你是不是很眼熟?”
老何抬起鼻青臉腫的臉,咬著牙說,“我沒有見過,不知道少爺為什麼會這麼說……啊?”
榮錦承彎腰的動作快的猶如閃電一閃而過,老何的話音未落,那把匕首已經將他的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老何慘叫聲裏,榮老夫人和徐媽的尖叫聲也分外清晰刺耳。
“你……”榮老夫人指著榮錦承鼻子,又氣又怕,手指哆嗦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榮錦承黑沉的眸子閃著森冷的鋒芒,一眼也沒有去看榮老夫人,將那根斷指踢到老何的臉前,“我再問一遍,這把匕首你眼不眼熟?”
“熟……熟,求少爺饒命!”
“嗬!”榮錦承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嘲諷的低笑在偌大的客廳裏如同冰雹過境,空氣瞬間凍結,“你將這把匕首放進洗手間裏不就是想要季沫的命麼,雖然她現在好好的,不過因為你這把匕首,她還真的差點就如你所願了,你的命怎麼能跟她的命相提並論,她身上少了哪怕一根汗毛,你一條命都不夠抵的。”
老何又哭又叫,不停的求饒。
榮老夫人和徐媽白了一層的臉驟然慘無人色。
“錦承,你說老何對季沫做了不好事情是嗎?”榮老夫人的語氣十分震驚,好似她完全不知情一般,見榮錦承沒有反應,便憤怒的看向老何,“你跟了我這麼多年,辦事怎麼越來越沒有分寸了,我雖然不喜歡季沫,但是卻沒想過要對她怎麼樣,你真是太膽大妄為了,你這麼做不明白著讓錦承以為是我授意你,然後和我離心嗎?”
榮錦承嘴角弧度微微勾起,冷厲嘲諷。
他沒有理會榮老夫人的說辭,隻是冷笑著目光陰冷的落在老何痛苦扭曲的臉上,“想要我繞你也不是不可能,隻要你說出,沫兒飲料的毒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將那種毒從她身體裏排出去,我可以饒你。”
“我……我不知道……”
榮老夫人精眸眯了眯,蹙眉看向老何,語氣透著一股威壓,“老何,你真是太沒有分寸了,錦承說的毒是不是你下的,這麼齷蹉的手段你竟然也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