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走路不長眼睛呀,疼死我啦。”龍在鳥邊揉被撞疼的額頭邊抬頭一看。“又是你這個討厭的家夥”龍在鳥不悅道。某人看都不看他直接笑嗬嗬地向裏麵的老板娘打招呼:“嗨,美女,好久不見呀?”
“叫誰美女呢,叫我李紫琴”老板娘說。
“你本來就美嘛,還不讓叫美女啊,那我叫你琴妹妹好了。”李小白的油腔滑調直接把龍在鳥氣得直嚷嚷:“你叫誰妹妹呀,你得叫她琴姐或老板娘。”剛想開口回話的李紫琴見龍在鳥搶先說了,就把到嘴的話咽回去了。
“哎呦呢!某人吃醋了喂”李小白無視龍在鳥的怒意直接說出了重點。
“才不是呢”嘴上雖這麼說但龍在鳥的聲音越來越弱。
“好了,別貧嘴了,你來這裏有什麼事”看了眼龍在鳥,李紫琴話入正題。
“今天趕集怕你忙,我來幫忙來了”李小白還是那副油腔滑調的嘴臉。
“別撿好聽的說,我可不吃你那套,何況我可請不起你李二少爺。”李紫琴一點也不留情麵。說真的,這個李小白什麼都好,就是愛油腔滑調這點太痞了。李紫琴在心裏評價著李小白。(不過這時的紫琴怎麼也猜想不到,一年後知道李小白以前是個冷血殺手時那驚恐的神情,這是後話,原諒小編的話多吧。)
“嗬嗬,還是紫琴妹妹懂我。”完全忘了剛剛某人的警告,李小白滿臉堆笑。
從看到紫琴開始,他那該死的笑臉就沒停過,真不知道他臉皮有多厚,龍在鳥在心裏嘀咕。完全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的醋意大發。
“懶得理你!”見李小白還是那副嘴臉油鹽不進,李紫琴翻著白眼瞪了他和龍在鳥一眼往櫃台走去。
被莫名的白眼一瞪龍在鳥小聲嘀咕:“關我什麼事瞪我幹嘛”邊說邊去整理雜貨了。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李小白不禁在心底歎道:多般配呀!龍在鳥你這個傻冒何時才能抱得美人歸呀!看著他(她)們忙去了,也不管自己還是客人直接走到內堂門口往裏喊道:“桂嫂,倒杯茶來喝喝吧!”
“好的就來。”聽到外麵的聲音,桂嫂已經見怪不怪了,趕緊去泡茶。誰讓人家李小白是龍在鳥的兄弟呢!而龍在鳥雖然表麵上看是雜貨鋪的夥計,其實也是雜貨鋪的股東呀。再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和老板娘之間都相互有情意,隻是誰都不肯先低頭罷了。
沒多久,桂嫂端著茶盤出來了。遞了一杯給李小白:“李少爺請喝茶。”“謝謝桂嫂。”李小白甜甜地說。桂嫂見李小白已拿走一杯,又走到櫃台遞一杯給李紫琴:“小姐,請喝茶。”“謝謝,桂姨。”李紫琴一直都這樣稱呼桂嫂的。她知道桂姨本是母親的陪嫁y環,又是自己的奶媽之一。所以從小都對自己比其她姐妹要好。她開這個店本來想多請一個人的,是桂姨堅持要來照顧她才省了請人的錢。她心裏也清楚,在李家,除了幾年前去世的母親,就屬桂姨對她最好。比她那眼裏隻有錢的父親還好。所以她從來就沒有把桂姨當下人看過。
“小龍,來你也喝一杯。”桂姨給龍在鳥也遞了一杯。“謝謝桂姨。”龍在鳥一直都跟著紫琴一樣叫她的。“不用謝,自家人客氣什麼。”桂姨把龍在鳥早就當自家人了,反正在她心裏,小姐和小龍遲早是一對。遞完茶,桂姨問小琴:“小姐,快中午了,李少爺在我們這吃飯吧。”
李紫琴往李小白瞟去,言下之意你怎麼看,留還是去。李小白微笑地點點頭:“桂姨那就麻煩你了。”“不麻煩不麻煩。那小姐我先去了。”桂姨說。“嗯,多買幾斤蝦和五花肉吧。”李紫琴說。“好的”說完桂姨笑笑而去。桂姨前腳剛走,後麵就進來兩個農婦。
“老板來兩斤白糖和兩包鹽”走在前麵的婦女往小白和小龍看去,覺得小龍才是夥計吧,便直接往小龍走去。“好呢,這位姐姐你的白糖和鹽來了。”小龍真不愧是個勤快的夥計。剛聽完東西馬上就拿來了。“這位姐姐,你又要什麼呢?”小龍向後麵的婦女微笑道。“哦,我要一斤茶葉,古龍井茶葉。還要一條香煙,小馬牌的。”這位婦人很細心地說。“好呢?馬上就來你稍等一下。
看著小龍的老練,小白在心裏搖頭歎息:現在說龍在鳥是王爺,打死都沒人信吧。這幾年看他的改變簡直可以用驚天兩個字來形容吧。
等客人買完東西結完帳,在出雜貨鋪沒幾分鍾,桂姨提著一大袋菜回來了。剛進門,李紫琴說:桂姨你休息下,我去做飯。說完就從桂姨手上一接過菜往後堂去了。
這個雜貨鋪其實很大,除了雜貨架,櫃台和櫃台旁的供人休息的桌椅之外,還有後堂。後堂後有廚房和庫房,樓上還有兩間小臥室。小琴在廚房忙碌半個鍾以後端出了:白灼蝦、糖醋排骨、紅燒肉和清蒸魚,還有一盤青菜和一碗西紅柿蛋湯。小龍走過來說:臭小白你有口福了。李小白調皮地的吐吐舌頭。
剛動筷子,李小白不斯文地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嚼了兩下不禁驚呼:真是美味佳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