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輕輕的微風,吹動著樹上的葉子,發出了沙沙的輕響。
樹上的知了在夜幕降臨後,也是開始放聲的大鳴著,仿佛在通知著樹底下的小夥伴,
時間到了,快出來蛻殼大家一起快樂的玩耍吧,順便繁衍下一代。
樹底下,
塑料桌子上。
“哥,你說人為什麼要天天那麼辛苦工作,圖的是什麼?”
一個滿身泥垢,尖嘴猴腮的年輕小夥手裏拿著啤酒喝了口,有些醉意朦朧的開口。
“為了活著。”
被問的男子拿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氣悶了半瓶,微微仰望著天空,淡淡的應了句。
隨著男子逼格滿滿的話說完,一行人陷入了沉默。
“高!實在是高啊,不愧是我哥,一句話就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果然不同凡響。”發問的年輕小夥豎起了大拇指,朦朧的眼神崇拜的看著回答的男子說道。
“屁!猴子,你不知道別瞎說,哥這叫有內涵,內涵懂不?”桌子對麵一個長得很壯,一臉憨厚的年輕人開口吐槽了叫猴子的人,
打了個酒嗝後,看著身邊的男子接著道:“對吧,哥。”
作為主角的男子沒說話,略微點了下頭,頭依然保持著微微仰望天空,一副低調的模樣,
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其眼角此時卻瞟向了小賣部裏麵穿著小短裙,坐在長椅子上的老板娘。
話題既然到這個老板娘,那有個故事不得不跟大家說說了。
按林軒的說法,這種女人呐,就不是凡夫俗子能睡的,誰睡要誰命,隻有自己這種世間奇男子才可以駕馭。
別以為是在吹牛皮,裏麵那個漂亮的老板娘,雖然已經結了婚了,但可以說是一直守著寡的女人,
至於她那尖嘴猴腮的老公,還沒來得及跟她洞房就歸西了。
按她的樣貌,是萬萬不可能嫁給二狗的,隻是當年她家因為困難等錢用,為了豐厚的禮金,強迫她嫁給了村裏的二狗做媳婦。
媒人上門,八字禮金什麼的也都給了,在農村可以說就差洞房了。
但就在結婚的前一天,
二狗為了讓自己娶的漂亮老婆以後能過好一些,其實是想讓自己的媳婦知道他的好,
不顧家人反對,依然跟人去下了礦,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過這個小賣部的老板娘,也是認死理,其依然把死去的二狗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不管親人的強烈反對,堅持跟二狗辦了冥婚。
還搬到了二狗家,給二狗守了寡,悉心照顧著二狗的老母親。
不知道有多少人為她這個事情喊好,也有人替她不值,表示對她的同情。
隻是二狗老母親卻並不領這個情,對這個媳婦是動輒就是打罵,
語言上也很苛待,說她是個克夫命,把自己兒子克死了,是個掃把星。
很多人替她不值,勸她改嫁,隻是性格倔強的老板娘依然沒有改變,一直堅持著照顧二狗他老母親。
不過天隨人願,二狗他老母親沒兩年還是就走了,到死也沒原諒她。
當所有人以為一切都結束時,這個倔強老板娘的行事再一次讓人刷新了三觀。
二狗他老母親去世後,不知道多少媒人踏上她家門替她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