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的四層別墅裏,斷斷續續傳來了不堪入耳的吟哦聲,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逐漸變成了持續而高亢的歡叫。
尚榕容被這刺耳的聲音震得有些難受,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耳朵,有東西突然從她的身體裏離開,冰冷的水淋在了她的胳膊上。
她在輸液?
尚榕容意識到這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胳膊上插滿的針頭,還有床頭上正嘀嘀嘀響個不停的心電監護儀……
怎麼回事?
尚榕容用手捂住剛才被針頭刺痛的地方,目光掃視著四周,大腦裏呈現她最近的記憶,她穿著婚紗和憶之手牽手地走進婚禮的殿堂,然後在牧師的引導下她
承諾……再然後……
記憶到此為止,尚榕容後麵發生了什麼竟然完全不記得,不過她可篤定,婚禮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她不會躺在他們的婚房裏,而憶之竟然沒在她的身邊。
拔下了手上其他的輸液針頭,尚榕容慢慢地朝外走著,耳畔再次傳來了女人低低的喘息聲,“肖總,別這樣嘛,你看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四層別墅的一樓大廳沙發上橫躺著兩個人,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上,身體慵懶,姿勢撩人,兩條纖長的腿掛在麵前男人的身上,故意帶著挑拔地從上往下滑動。
誰把這麼賤的女人領到她的家裏了!
尚榕容不高興地皺起眉頭,憶之是有潔癖的,他向來不喜歡別的女人進屋,想不到她睡了一覺,竟然有人擅自作主。
尚榕容準備趕人的時候,邪邪的聲音響起。
“不過看一眼都喘不過氣來,那待會我壓在你身上可怎麼辦?”說完,男人便慢慢解開了鈕扣,將上衣丟到沙發的一角。
這聲音……
尚榕容一臉呆滯地看向沙發前站立著的高大男人,剛才她的角度不對,隻能看到沙發上的女人,現在調整角度後她才發現,站在沙發麵前,正肆無忌憚欣賞著美色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的新婚老公,她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肖憶之。
如晴天霹靂一樣,尚榕容還沒有反應過來,沙發上的女人卻已經發現了她,“
肖總,夫人醒了!正在樓上看著我們呢。”
她醒了?
肖憶之心髒在那一瞬快速跳了一下,可還是很快就按捺住了,語氣淡漠得要命,“你怕她?今天是我讓你進來的,我沒讓你走,誰也不行。”
說話的時刻,肖憶之已經壓在了女人的身上,長臂枕在她的腦後,身體微形成了一個弓形,修薄的唇貼在女人的唇上,慢慢地深入,每一個吻都盡心盡力。
被他壓在身下深吻的女人完全醉了。
知道肖憶之的人都知道肖憶之的性格,冷冷清清的,除了他那個老婆能夠上得了他心之外,別人他壓根兒就不看一眼。兩個月前他宣布結婚的時候多少女人芳心灑了一地,包括她。她本來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靠近得了他的時候,他的助理突然在昨天約她到這裏來。
他的吻很美,沒有那種**絲男的急切,也沒有那種紳士男的故作清高,輕輕淡淡的,反而更能激起女人的欲望。
身下的女人身體開始發熱起來,扭動著蛇腰配合他,兩隻手纏著他的腰背,聲音發軟,“肖總,你的吻技真好。”
“還有更好的,要嚐試麼?”肖憶之淡淡地一笑,大掌握住了她的胸。
……
尚榕容做夢都沒有想到,昨天還跟她結婚的男人,居然第二天就跟別的女人滾在了一起。要是是別人還好,可這個是肖憶之啊,從小到大隻跟她親近的男人,結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