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十九看看木牌,木牌微薄,可是拿起來卻厚重如鐵。木牌上沒有繁雜的花紋,古樸感濃厚。
三塊木牌,寫著不同的字,第一塊上是“刀客”二字,木牌泛出白色,雖然隻是普通的木塊,卻又有寒鐵一般的感覺。寒十九掂了掂,感覺似乎有些平常,但是木塊中含著一股刀氣,森嚴如獄。
寒十九詢問似的望了望解千愁,解千愁道“:身份證明而已。”
寒十九淡淡一笑,覺得刀客還是不大適合,他使刀的水平和唱歌的水平差不多,所幸去看第二張木牌。
第二張木牌與第一張大不相同,花紋極其絢爛,木牌周圍鑲嵌著小顆的寶石,顯得華貴至極。上麵用簪花小楷寫著兩個娟秀的字體“女爵,”寒十九疑惑的看了看解千愁,之間解千愁笑了笑,道“:女扮男裝,蠻適合你的。”
寒十九強忍著沒有吧木牌摔在解千愁那張略顯富態的臉上,冷冷的別過臉,去看第三張木牌。第三張木牌倒是尚且正常,總體較為一般,上麵簡簡單單的寫著兩個張揚的字“狂生。”
寒十九笑了笑,每年空桑山都有一些妖族來自薦,求得一官半職,這些妖族往往有一定本事,卻又狂妄囂張,故被稱為狂生,寒十九想了想,道“:就這張吧。”
解千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仍過去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道“:個人設定。”
寒十九認真看了起來,看了第一句就炸毛了。
狂生XX,善歌舞,善詠詩。
......這是不是要我的命麼?信不信我一首歌唱的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正當寒十九想要反駁的時候,解千愁雙手一用力,另外兩張木牌化為了木屑。得,被逼上賊船了。
。。。。。。
寒十九越看下去,臉色越糟糕,解千愁嘴角的笑容卻越歡暢,怎麼說呢?總之,這個狂生的人物除了狂妄一點之外,找不到任何缺點,要文能文,要武能武,出得廳堂,下得廚房,提筆安天下,上馬定乾坤,堪稱“別人家的狂生”在人間的化身。寒十九簡直想直接化身“咆哮帝,”我要是有這本事,直接滅了妖族就行了,有這麼麻煩麼?再說,“別人家的狂生”這種傳奇生物一旦出現,仇恨拉的滿滿的啊。
寒十九苦笑道“:老板,在外麵有很多妖族期待你的死訊吧?”
解千愁笑道“:沒有,想我死的人都被我幹掉了。”
寒十九道“:大佬你這麼厲害,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解千愁慢條斯理的泡了杯茶,十分嚴肅的道“:不好,你太弱雞了。”
寒十九無語望蒼天。
許久,寒十九道“:老板,有靈筆沒有?”
解千愁道“:靈筆是有滴。但是,小寒,你有靈石沒有?”
寒十九感覺這個功利對他造成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
寒十九覺得解千愁做的唯一一件有人性的事情,就是給了他一塊玉簡,介紹了成為“別人家的狂生”的具體方法,順便給他安排了一批人馬,幫助他進行《狂生守則》的訓練,期待著他“卓爾不群”的蛻變。寒十九一臉哀傷的走回來宿舍,有氣無力的道“:徒兒,走,咱們換個地方住去。”
牛遠天一臉乖巧的道“:好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