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十九微笑道“:我欲改命,蒼天不允,又該如何?”
老者一時有些迷糊,沒有說出話來,隻是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但是寒十九卻接了下去,道“:天既不允,與天爭命,那又如何?”話語中滿是囂張狂妄,以及嘲諷,是一種對於命運的嘲諷。
老者皺起了眉頭,寒十九的話他聽不大懂,但是感覺,很糟糕。但是老者感覺並不壞,相反,他很高興,寒十九已經握住了逆生槍,隻要握住了逆生槍,他就能出去了。所謂逆生槍,現在老者想起來還是牙疼,那還真不是個玩意兒。被這玩意兒封印了不知多少年了,他現在終於可以出去了。
老者想好了,出去之後,就要吃最好的肉,喝最老的酒,找最美的女人,至於那個封印他的混蛋,該死的,這麼多年,不會入了辟道境界吧,要是入了,那就麻煩了,想到這裏老者感覺有些古怪,那個少年,怎麼還沒被吸成一具幹屍呢?該死的,這逆生槍沒出問題吧?
老者看向寒十九,看到的就是一張充滿了嘲諷的笑臉。
寒十九居然在笑,不是苦笑,不是慘笑,而是冷笑,就像是看見了食物的巨龍一般,掛著嘲諷的冷笑。更讓老者感到出奇的是,他沒有從這個白發少年身上感受一點生命力,就好像麵對一具幹屍一般。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者喝問道。
“我叫寒十九,人族,築基修士,”寒十九笑著回答,隻是這笑容,讓人感覺發冷。“我倒是好奇,這把槍是個什麼東西,”寒十九依舊微笑著,從原白手中取來了天心白骨劍。天心白骨劍此刻猶若美玉,晶瑩剔透,卻又折射著太陽的光輝,就像是另一顆太陽一般。
“寒某沒有別的本事,但是推衍能力自認不錯,老先生你之前要我們拔出槍時猶豫的時間不短,其次,”寒十九頓了頓,又道,“這片峽穀的裂縫太過不正常了,就像是刀劍劈開一般,最重要的是,”寒十九笑的有些促狹,“這麼狹窄的裂縫,卻偏偏峽穀中的植物長得極好,這又是為什麼?難道是,”寒十九的笑容如同陽光,又如同老謀深算的謀士,“想來想去,必定是有一個所謂生命之源吧,而老先生你,完美附和了這個條件,所以那把黑槍實際上壓根就不是封印,而是一件密寶,恐怕你之前受了重傷,不久前剛醒,但是這把槍源源不斷的在吸收力的生命力,其實呢,也是你十分虛弱,對也不對?”
“那又如何?老夫殺你,還是如殺雞屠狗一般,”老者冷哼一聲,道,但是心中還是感到有幾分恐懼,這個少年才多大,判斷出來這麼多東西,當真心智如妖一般,心機深沉至此。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想要殺我,那麼我殺你就沒有什麼心理阻礙了。”寒十九笑道。
“黃口小兒,能殺掉了老夫,莫笑掉大牙。”
“若是沒有這柄槍還真不行,至於現在麼,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