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是那麼的美好,軟軟的,潤潤的,帶點甜,還有一種特別的芬芳氣息,舒服的人僅那麼輕輕一個碰觸就此沉淪。
祁安揚的大腦霎時空白。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然而主動送上的美好維持了不到一秒鍾便撤退了。
次奧,你這麼一個蜻蜓點水的碰觸是什麼意思?勾引,還是算作對自己一夜照拂的感謝?
要謝就得謝的有誠意好不好!而不是這樣過河拆橋。
祁安揚對田染這個沒有做到家的感謝表示十分之不滿,長臂一勾,大掌毫不客氣的扣住她後腦勺。
“既然你謝的這樣不清不楚,那我自動領取好了。”伴著祁安揚低低的呢喃,屬於男人的氣息,頃刻間逼向田染。
然而,有人的動作卻比他還要快。都未曾注意到她的手臂是怎樣舉起的,就迎來了一記重重的擊打。那是掌與肉的相擊,而交彙點則在祁安揚的最私密部位,頓時吃痛的祁安揚停止一切動作,除了呼疼。
他吃痛不及的捂著那處,恨的咬牙切齒:“死女人,你找死!”
對於某人憤恨到極點的目光與威嚇,田染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或許是被目光淩遲的感受不太好,沒多久她就翻了一個身,麵向另一麵睡去了。
祁安揚這下更怒了。死女人做了壞事居然膽敢逃避!真想一把將她扳過來好好的質問。但是當看見她那衣衫不整的後背,餘痛未消的祁安揚便暫停了這個心思。
哼,你一直就沒將我放在眼裏是吧,連做夢都一直放肆著是吧?好啊,我今天要再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我祁安揚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一不做二不休,隻聽一串“嘶啦啦”的聲音響起,半包裹在田染身上的衣裙就被祁安揚扯的徹底粉碎。沒一會兒,伴隨著田染不安分的攪動,它們便四散的落在床上,揉皺,壓平。
窗外的天色已近大亮,祁安揚的心情也越發愉悅。他悄悄的起身,輕手輕腳的換了套睡衣。然後,又坐回床上,笑的狡詐萬分。
“我們讓緋聞來的更猛烈些吧!”
他以指腹揉娑著她的麵頰,一下一下的打著圈兒。終於,她癢的不行,在朦朧中又製不住做著惡作劇的東西,隻得睜開惺忪睡眼瞧個究竟。
就在這時,祁安揚急速的起身,下床。不過還是沒能快過田染的眼睛。
“祁總?你怎麼在這兒?”她有些詫異的撐起身。
是自己看花眼了嗎,他怎麼大清早的就出現在自己房裏。還好像是從自己床邊坐起來的樣子……
“是啊。”祁安揚回答的不緊不慢,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這是他的房子,他有鑰匙進入不奇怪。但田染總覺得哪裏有問題,直到隔壁的水聲嘩嘩響起,她才猛的反應過來,剛才的祁安揚穿的居然不是正裝,而是睡衣!
他怎麼就穿著睡衣呢?他不是說這套房子長期不住才讓給自己的嗎?
她邊想著,就邊往被窩裏躺去。卻在睡下的瞬間,感覺到了床鋪的異樣。
被窩裏怎麼有東西?拉出來一看,這不是自己昨天穿的小禮服嗎,怎麼變得如此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