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幫我把她帶來。”
說話間,他那隻伸出的手一下就拍在了雷斐林的手臂上,田染空挽在側的手便隨之落了下來。見此,祁安揚迅速的抄起,反握。
“染染,還不趕快謝謝斐林兄?”
直到這道聲音在耳畔響起,田染才明白過來,祁安揚一連串的動作到底所謂何。
圍觀者眾多,如果在這時候跟他鬧別扭,那肯定是誰都得不了好。
“謝謝你,斐林。可以麻煩你再幫我多抱一會兒兔子嗎?”田染一邊使著暗勁,試圖擺脫祁安揚的桎梏,一邊不動聲色的說。
她眼裏的努力,除了此刻站她最近的祁安揚,也就雷斐林能夠看清。
可惜,後者真的隻是配合的抱著兔子,不管不問了田染眼神的求助。他輕輕的順著兔子毛,溫柔的撫摸令小兔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祁安揚不想放開她,天知道看著她坐進其他男人的車,挽著其他男人的手時,他心裏有多麼的酸痛。所以,每當田染抗拒一分,他就想離她更近一步。
而他讓田染向雷斐林道謝的用意,便是要堵住餘敬讓之流的風言風語,哪怕是緋聞,莫須有的事情,他也不想讓它發生。尤其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可是,田染除了謝,還說了什麼?兔子?哪裏來的什麼兔子?雷斐林為什麼會有一隻兔子?
祁安揚覺得務必要確定一下,於是他問田染:“那兔子是你的?”
田染不想和他說話,於是以點頭代替回答。
“你哪來的兔子?你要兔子做什麼?”
固執的問話,緊追不舍的眼神,仿佛宣告著祁安揚不得答案誓不罷休的決心。可是田染哪裏願意告訴他這麼多,她一心想要趕快的擺脫他。一旦重得自由,她立馬就和他保持距離,遠遠的距離。
“我的手被你捏疼了!”
田染半嬌嗔半怪罪的話語,說的不低。為的就是讓旁人聽見,讓祁安揚不好意思,從而鬆手。可萬萬沒有想到,祁安揚卻根本不吃這套,反而還眨起他那雙電眼,無辜的說道:“我想你了,恨不能永遠的牽著你不放開。”
“你……”臉皮極薄的田染一時無言以對。
祁安揚實在太不害臊了。別說自己現在已經和他沒了半毛錢的關係,即使還在配合他演戲,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肉麻話啊,這讓自己如何接招,如何下台!
紅彤彤的臉龐,映在祁安揚的眼裏就像是少女在害羞,嬌羞的可愛。憐惜心起,他改捏為揉。而攬著田染的那隻手,則伸向了雷斐林,做出討要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