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雷玉清一聲嘲弄,“謝飛瓊,你還真是不知廉恥!難道這就是你謝家的家教禮儀?”
謝飛瓊被雷玉清說的臉色一白,“我愛你怎麼就不知廉恥了,難道夜闌珊愛你就不是不知廉恥了嗎?雷玉清,做人不能這麼偏心,你就不能公平公正的看看我?”
謝飛瓊剛開始說的理直氣壯,可是到後麵竟變成了乞求。
她知道此時的自己卑微到了極致,就差跪下來跪舔了,可是愛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刻入骨子的愛情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剔除的,這個人是她從小到大所有都對她說會是她丈夫的男人啊。
可是盡管謝飛瓊說的如此卑微,雷玉清卻一點變化都沒有,“謝飛瓊,別拿你和闌珊比,你根本就不配,而且我就是偏心又如何,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偏她難不成偏向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語調微揚間,是說不盡的不屑。
謝飛瓊都快氣瘋了,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理智。
“我不是東西是嗎?她夜闌珊是東西但是她死了,雷玉清,夜闌珊她死了!死得不能再死,死無全!”
最後一個屍字還沒說完就被雷玉清狠狠的踩住了,雷玉清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謝飛瓊,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謝飛瓊被雷玉清踩的大聲尖叫,而此時一行人推開門衝了進來,當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雷玉清的母親韓雨柔朝著雷玉清就跑了去。
“我的兒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夠那麼對飛瓊,還不快點放開她。”
雷玉清並沒有抬腳,隻是偏頭冷冷的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平時她沒少在你麵前說闌珊的壞話吧。”
韓雨柔先是一愣,然後很不爽的說道:“什麼叫做壞話,她夜闌珊沒有做過的事難不成別人還能汙蔑她?”
聽了這話,雷玉清冷峻的嘴角變得更加凜冽,“媽,你不喜歡闌珊是吧。”
“是,我是不喜歡她,她哪裏比的上飛瓊,也幸好她死了,否則這個女人我絕對不允許她進我們雷家的!你未來的妻子隻能是飛瓊一個人!”
“所以說謝飛瓊這麼大的膽子想要當我妻子是你給的?”雷玉清的拳頭已經握緊了,自己母親自己清楚,她確實不屑於用任何手段對付闌珊,但是她隻要放出一句話,自有人會對付夜闌珊,所以她這是放權給謝飛瓊了?
“雷玉清,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為那個死去的女人找我麻煩咯!”韓雨柔抬起頭直視雷玉清,別看她的名字很是柔弱,但是她這個人卻很強勢。
看著母親這個樣子雷玉清很是失望,“媽,你生了我,我不找你麻煩,但是我的人生也不會任由你擺布,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輩子我隻有夜闌珊這麼一個妻子!”
啪!
韓雨柔直接一耳光扇到了雷玉清的臉上,“雷玉清,你給我清醒點,那個女人已經死了,無論如何你都要娶飛瓊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