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別叫他。”夜闌珊語言蒼白沙啞的說道,聲音出口,喉嚨幹幹的,就如同久呆沙漠許久沒有喝水的人。
“為什麼?”福嫂不解的說道,可是眼睛卻落在夜闌珊露出的身體上久久不能移開。
什麼情況,為什麼她看到了夜闌珊白花花沒有這樣的胸口,雖然她知道現在的女孩很開放,可是就算低胸衣這也太低了吧。
福嫂如此震驚而赤衣果的眼神夜闌珊就是想不注意到都很難,她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衣果的。
她立即拉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聲音沙啞的說道:“福嫂,能麻煩你給我拿套衣服嗎?”
夜闌珊的話可以說是確定了福嫂並沒有看錯,可是為什麼啊,雖然很是震驚,但是福嫂並沒有表露出來。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現在大家都睡了,隻有我的衣服了,要是你不嫌棄的話”福嫂說道。
“不嫌棄”夜闌珊沙啞的說道,每說一句話,夜闌珊都感覺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煙了。
“對了福嫂,你拿衣服的時候能麻煩你給我倒杯水嗎?”
“可以,當然可以”然後福嫂便如同逃跑似的離開了房間。
一出房間福嫂便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喘氣,到底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少爺會帶一個女學生回家,還是一個裹著被子,光著身子的女學生。
福嫂的手放在胸口上,胸口還在上下起伏,管家一直在門口候著,看到福嫂這反應頓時就擔心的問道:
“怎麼回事,裏麵那個人是誰啊,是夜小姐嗎?”管家因為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所以單純的以為是夜闌珊,畢竟以他家少爺的性格,要抱的女人隻可能是夜闌珊,要帶回家的女人也隻可能是夜闌珊。
福嫂對著管家搖了搖頭,想要對管家解釋,可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這件事我一會和你說,我現在去給她拿衣服。”
福嫂一走夜闌珊便裹著被子下了床,對於這裏她是如此的熟悉,她來到衣帽間,偌大的衣帽間整潔幹淨,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混雜在一起。
夜闌珊走進去,她記得因為她懷孕所以衣帽間的她的衣服都換成了孕婦裝,可是現在卻又換成了她之前的衣服。
夜闌珊隨便翻了一下吊牌,是她經常穿的牌子和碼數,可想就算她不在雷玉清也一直將她放在心上。
夜闌珊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幾處傷口,傷口已經包紮過,看起來一時間沒有什麼問題,夜闌珊不知道他是如何將自己從顧眠家帶出來的,在顧家又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敢肯定雷玉清一定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他不知道也好,免得他會心痛,會擔心,她拿了一件非常保守看不出傷口的衣服穿上。
福嫂生怕夜闌珊等的急,所以一路上她都是跑著的,可是沒想到她回到臥室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夜闌珊,反而是看到臥室裏的衣帽間的門大開。
她不會是去裏麵了吧,福嫂將水和衣服放下便朝著衣帽間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