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冕抬眼看了一眼謝飛瓊,散漫的說道:“你這是來興師問罪?”
顧冕的話讓謝飛瓊回過神來,她剛剛還真是著急,都忘記了麵前這個人是顧冕,頓時臉掛完美的笑意,聲音溫柔而嫵媚的說道:“顧冕,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要是一般男的聽到謝飛瓊這個聲音,怎麼可能會了如此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為難她,可是顧冕不是。
“那你說說你是哪個意思。”顧冕把玩著手中的戒指悠然問道。
謝飛瓊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也正常了起來,“顧冕,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隻是好奇你為何認識她,還和她談話罷了。”
“咄咄逼人?”顧冕當即就是一聲輕笑,然後看向謝飛瓊的眼中滿是陌生,“請問我和你熟嗎?憑什麼你問我就要告訴你,不過謝小姐還真是小肚雞腸,剛剛發生的一點點小事就讓你如此耿耿於懷,打探她的消息?”
謝飛瓊的放在腿上的手當即就緊握成拳,緊咬嘴唇,看向顧冕的眼神如放利刃。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謝飛瓊就怒火滔天,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遺忘剛才,可是顧冕的提起猶如將她的傷口揭開,不過,謝飛瓊強顏歡笑的說道。
“顧冕,你不用如此針對我,說起來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
“朋友?”顧冕目光落到了謝飛瓊身上,然後上下掃視著。
謝飛瓊的臉上當即露出了笑容,胸膛挺直,非常肯定的說道:“是!”
顧冕眉毛一挑,眼神淡漠,語言無比輕蔑:“就你?”
顧冕的語氣讓謝飛瓊很是不爽,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又妥協了。
“對,就我,怎麼,難道顧少喜歡孤身作戰,看不上我?”
“看不出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顧冕慵懶的說道。
一懟二懟三懟,謝飛瓊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說得跟求你似的,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是很想聽。”
就顧冕這種性子,雖然不知道夜闌珊和他說了什麼,但是肯定沒什麼內容,兩人談話的結局也會以夜闌珊像自己這樣結局的結局收場,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擔心兩個人有什麼糾葛,她根本不需要再受顧冕的氣。
可是謝飛瓊剛剛邁出第一步,顧冕說話了。
“夜闌珊找我要剛剛拍賣的那片葉子。”
要剛剛拍賣的那片葉子?謝飛瓊一陣困惑,然後看了一眼顧冕,顧冕隻是笑著看她,謫仙的樣貌配上些許邪魅的笑容,就像魔化的神仙。
謝飛瓊不明白顧冕為何這個時候說這個,她沒走,也沒坐下,站著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說夜闌珊找我要那片葉子你說我是該給呢還是該給啊。”顧冕靠在椅背上,手半撐著腦袋,仿佛再和謝飛瓊說話,又仿佛在自問自答。
給夜闌珊?那可是價值一億一千萬的東西啊,謝飛瓊怎麼願意眼睜睜的看著顧冕給了夜闌珊,當即坐了下來,“你不能給她那片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