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來想去都想不通,所以陳淑雅翻個身麵向紀博容問道:
“博容,你說一個人睡夢中說的話可信嗎?尤其是噩夢下。”
聽了這話紀博容眼睛閃了閃,聰明的他自然已經知道淑雅剛剛為什麼那麼說了。
噩夢中說的話,紀博容自然是相信的,可是紀博容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紀闌珊如何磚這個空子成為他們的女兒的,雖然這樣想,可是為了不讓自己妻子擔心,所以安慰道:
“睡夢中的話怎麼可以信呢,你又不是沒做過夢,在夢中你會變成各種各樣的人,也會被人逼著說各種各樣的話,所以你就別多想了,好好休息?”
紀博容溫柔的語氣如同陰天中的一抹陽光,瞬間就將陳淑雅內心中的陰霾和煩躁給掃除了,她看著紀博容,扯著嘴角笑了笑。
“老公,你真聰明。”
看著妻子的笑容紀博容情不自禁跟著笑了起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頰,“老婆,你最美了,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去醫院看看玉清什麼情況,然後我陪你去逛街。”
“嗯。”然後陳淑雅蓋著被子,臉帶微笑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有了紀博容的開導,所以陳淑雅很快就睡著了,她是睡著了,可是紀博容卻愁容滿麵。
自己以為失而複得的女兒竟然不是自己親生女兒,如若不是自己妻子偶然聽到紀闌珊的夢話他們是不是就永遠都被紀闌珊蒙在鼓裏。如果她沒有別的心思,紀家多養一個和自己妻子年輕時長得一樣的女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誰知道她有什麼心思,她為何頂替他的女兒來到他家,他女兒在外麵有沒有吃苦什麼的。
越想紀博容內心越發煩躁,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然後去了客廳。
黑暗中,z國此時還是盛夏,來自夜晚的月光隨著窗戶傾斜下來,紀博容並沒有開燈,而是就著月光發呆。
許久之後他站了起來,朝著紀闌珊的房間就走了過去,雖然妻子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他認為應該有醫學的東西作為證據支撐他的理論。
若是上一次可能出錯是因為紀闌珊知道有準備的話,那麼這一次他偷偷的做,還是在z國這個地方,肯定沒有人能夠預料到,結果應該就很準了。
紀博容偷偷來到紀闌珊的房間,此時紀闌珊睡得很不安穩,不過她也真的是命好,紀博容兩次來到她房間她兩次都剛好沒有說夢話。
紀博容緊緊盯著紀闌珊的睡顏,不得不說,她是真的長得很像自己妻子年輕的時候,當初她作為夜闌珊的時候他就幾次認錯,可是天底下哪裏有那麼巧合的事,何況當時他們的調查結果顯示她是個孤兒,父母雙亡,所以才不得不打消那個想法,可是哪裏知道有一天有人告訴他們夜闌珊就是他們的親生女兒,這是通過dna檢驗的,可是現在。
紀博容看了好一會之後從紀闌珊的頭上輕輕拔了一根頭發,可是在走的時候紀博容掃到了被紀闌珊放在一旁的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