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容。”陳淑雅生怕自己老公誤會,當即就叫著紀博容的名字。

紀博容很是溫柔的將陳淑雅攔在懷中,對著她微微一笑,“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陳淑雅對著紀博容也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小鳥依人般的靠在紀博容的懷中。

雷意遠被韓雨柔的無理取鬧鬧得有些臉紅,何況當事人還在這裏,雷意遠覺得更加難看。

“我說韓雨柔,你腦袋被驢踹了是吧,我什麼時候喜歡過陳淑雅,你還能不能講點道理。”

“講道理是吧,行,我們就說說”韓雨柔開始說年輕的事,而雷玉清見自己母親這樣子,表情沉到仿佛能夠滴水。

“夠了,紀闌珊,你說,當初謝飛瓊是怎麼殺害夜闌珊的,一個字,一個細節都不能,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你給我抓緊了。”雷玉清對著紀闌珊說道。

最後的機會,聽到這幾個字紀闌珊眼神閃爍了一下,她偷偷看了一眼謝飛瓊,可是當她看到謝飛瓊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的時候又有些害怕。

“那個,我說了,之後我的安全有保障嗎?”

“你說了之後謝飛瓊都自身難保了,你說她還有功夫找你麻煩嗎?”雷玉清說了一個含糊的答案。

聽了這話謝飛瓊很想反駁,很想威脅紀闌珊,要是她真的說出來她就是死也會拉她墊背,可是當著這麼多人她怎麼敢開口,而且她還是開口的話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她的臉上擠出牽強的笑容,“玉清,你什麼意思呢,你讓她說我怎麼殺害她的,如果我真的殺她的話她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裏,而且我和她向來不和,她要說的話敵人不外乎是我就是羅刹門,對了,我記得夜闌珊就是羅刹門出來的,當初她接近你就是為了殺你,隻是沒有想到會愛上你。”

“什麼?”韓雨柔突然就冒出話來,聲音大得刺耳。

“夜闌珊是羅刹門的,當初接近玉清是為了殺玉清?”

“伯母你不知道?”謝飛瓊一臉震驚的問道,然後一副自己說漏嘴的模樣說道,“哦,瞧我,你們肯定不知道,其實最開始我也想不到夜闌珊會是羅刹門的殺手,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喜歡玉清,一直想要嫁給玉清,可是沒想到出了夜闌珊這個勁敵,所以我就去調查她,沒想到。”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們”韓雨柔抓著謝飛瓊怒吼道。

韓雨柔抓得很用力,不過片刻謝飛瓊的手便紅了,不過謝飛瓊卻沒有喊痛。

“伯母,我當初告訴過玉清,可是玉清不相信我的話,還認為我是嫉妒陷害夜闌珊,我也怕你們這樣認為,所以我沒有告訴你們。”謝飛瓊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說道。

看著謝飛瓊的表情,韓雨柔知道自己錯怪了謝飛瓊,當即道歉道:“好孩子,是伯母錯怪你了,伯母弄痛你了吧,肯定是當初夜闌珊魅惑玉清太深。”

“不痛,阿姨,比起玉清的安全來說,不痛”謝飛瓊一副事事以雷玉清為重的說道,將韓雨柔說的萬分感動。

不愧是她看中的好兒媳,這樣的人才是她的兒媳婦。

可就在這個時候雷玉清突然開口,“我知道,我知道闌珊是羅刹門殺手。”

這句話很顯然是在反駁謝飛瓊剛剛的話。

謝飛瓊的身體當即就僵硬了,胸膛中一股怒火竄起。

對,她當初在調查出夜闌珊是羅刹門殺手的時候就如同拿捏到什麼把柄興衝衝的去找雷玉清,然後告訴他這件事,可是沒想到他隻是懶懶的瞥了她一眼,然後告訴了她一句話。

“你以為我不知道?”

他知道夜闌珊是羅刹門殺手,他知道夜闌珊是來刺殺他的,甚至還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很慶幸是她來刺殺我,因為讓我還有生命遇到她。”

雷玉清是瘋了,他肯定是瘋了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他是中了夜闌珊的毒,讓她嫉妒得發狂。

韓雨柔反應一向遲鈍,表現也一向一驚一乍。

“你知道?雷玉清,我說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你是不是中了夜闌珊的蠱,她可是來刺殺你的,你居然還愛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