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玉清這樣含糊不清,剛開始被嚇退的其他幾人此時也有恃無恐起來。
反正他也隻知道朱碧瑤一個人,要告的話關他們什麼事,何況他這狀態肯定是因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等著?好怕怕哦。”王小虎在一旁嘲諷道。
“別怕別怕,咱們說的是真的,法官也不敢判我們什麼。”旁邊的人很配合的接道。
“哎呀,這也說不一定,畢竟有些人有權有勢,人家買通了法官呢?”田歡歡陰陽怪氣的說道。
幾人你一唱,我一和,就像唱戲的小醜。
“唱完了?唱完的話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這裏礙人眼球。”夜闌珊冰冷的說道。
她也是,和這種人計較什麼,你說曾經她那麼一個殺伐果斷的人重生在葉闌珊的身體上之後怎麼變得如此錙銖必較,全是大道理。
夜闌珊和雷玉清越是這樣的狀態,那幾個人就覺得自己所說的就是真相,更是不願意離去。
“走?我們可要喚醒廣大人民群眾,看清你的真麵目,憑什麼走。”
“夜闌珊,你一次次能夠成功洗白那是因為你運氣好,但是這一次你遇上我們,你還想洗白?就是以前你所做的那些事我們都要給你還原回來!”
見這幾個人如此喋喋不休,雷玉清抱著小念珊和小糖果站了起來。
“你確定你們不走?”
雷玉清站起來的說話的那刹那還真的挺嚇人的,說起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明明都是人,明明他也沒有打人,也沒有罵人,可是就會有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在嚇唬他們。
那幾人第一時間根本不敢說話,直到緩和了好幾十秒之後才敢開口。
“嚇唬人?告訴你,我王小虎不是嚇大的!”
“都說男不養貓,女不養狗,瞧你懷中那玩意,娘娘腔一個,還敢嚇唬人?”
娘娘腔?
周圍的人聽到這個形容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目光落到了雷玉清的身上。
雷玉清周身的氣息變得更加冰冷,猶如一座冰山,他目光冷冷的看著說這話的那個男子。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人被雷玉清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後退了幾步,可是想到身旁的小夥幫,他挺著胸膛就說道: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說你是個養貓的娘娘腔!”
雷玉清的手瞬間握緊成拳,那個男人一看到雷玉清的舉動時心噗通得加速起來,身形後退了幾步,可是嘴上依舊不留情的說道:
“怎麼,想要動手?可是很抱歉,我不打半男半女的人。”
“打人?”雷玉清眼中一陣不屑,“你還不配我動手!把他帶走!”
把他帶走?就在眾人尋思雷玉清是在和誰說這句話的時候人群中走出一個穿西裝,帶著墨鏡的人。
他先是對著雷玉清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那個男人走去。
看著走過來的人王彪內心中是害怕的,因為這個人的身形一看就是練家夥的,要是他真的跟他走了,命都要被打掉半天。